周以后,齐慕白出院回家中休养。他直接提出需要多雇佣一个保姆,人选是他母亲定的,第二天就来上班。
“你决定就好。”阿久故作柔顺的说道,心里却暗想着,看这男人搞什么花样。
第二日一大早,新来的保姆就早早的到了。新保姆名叫季芹,比想象中要年轻的多,容长脸,细长的眼睛,肤色白腻,颇有几分姿色。衣着则十分朴实仿佛刚从乡下来的,却有着一双和劳动人民不太符合的细嫩的手。
阿久像一个合格的主妇那样,唠唠叨叨的对着保姆讲述着注意事项。尤其是如何照顾受伤的齐慕白,更是说了很长时间。保姆并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只是略为拘谨的不住的点头。
为了让齐慕白能够移动便利,阿久提前购置了推车,也叮嘱了保姆要让齐慕白每天出去晒晒太阳。保姆倒是很上心,对齐慕白的服侍非常的周全,简直就把齐慕白当成自己老公似的。
“我觉得女人还是不太方便,还是找一个男护工来吧?”看着齐慕白吃力的上厕所的情景,阿久似笑非笑的问道。
“季芹挺好的,我也习惯了。现在保姆那么难找,再换很麻烦,而且也就两个月,不要那么麻烦了。”齐慕白那副伪君子的皮还披在身上,摆出一副怕她麻烦的模样。
“你觉得好就行了,我什么都听你的。”阿久甩下一句话,就上楼找小丫去了。
毕竟母女间的血脉亲情是割不断的,这段时间一直控制威胁她的恶魔不在了,小丫很快就同阿久亲近起来。
只是每次看到齐慕白对她微笑,小丫都会怕的发抖,紧紧的揪住阿久的衣服。小丫身上的伤口逐渐痊愈了,心灵的创伤一时却不可能愈合。阿久对齐慕白的厌恶更加深了一层。
阿久也问过孩子愿不愿意回外婆家住一段时间,但孩子还是更愿意和她在一起。即使有恶魔在身边。阿久心疼的抱住孩子,努力的对她更好一些。
小丫很喜欢画画,阿久每个星期都带她到附近的绘画教室学画。附近的绘画教室多是周围人家的孩子,附近多是些从商从政的人家,大多数人都认识夏小青。比如现在面前这位,所谓夏小青的青梅竹马。
“哎呀,小青,你也带孩子来学画啊?小童,快喊夏阿姨。”体态风sao的女人带着儿子,老远的就和阿久打着招呼。
“夏阿姨!”胖的肥肿难分的男孩喊了一声。
“你家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多可爱的女孩呀,来,叫声阿姨!阿姨给你棒棒糖!”女人拿出硕大的一个彩色棒棒糖,抬起下巴略带得意的道,然后又夸张的捂住嘴,“啊呀,我忘了,你女儿是个哑巴!”
周围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什么找了个凤凰男,活该生个傻女儿之类的。阿久开始不耐烦了,都是些什么人,上课都不能好好的上了。
“阿姨你好,来吧,棒棒糖拿来。”阿久哼了一声,抽~出女人手里的棒棒糖,直接塞到了她的嘴里,“一根够不够,我这里还有。不怕堵不住你一张嘴。”
阿久又从包里掏出一颗星空棒棒糖,加塞进了女人的嘴巴里,女人拼命推拒,手脚却突然不太听使唤了。看到妈妈被塞棒棒糖,脸部扭曲的模样,女人的胖儿子吓得直哭。
最终女人嘴里被塞了两颗棒棒糖取不出来,而时间一久棒棒糖黏在了口腔黏~膜里,更加难以拿出。结局则以女人满脸鼻涕口水,脸色通红的坐上救护车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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