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一只尺寸颇大的rou刃直接从她下身挺身劈了进去,“噗嗤”一声一插到底。
之后两人都发出了一声难耐的轻哼。
虚掩着的白色房门里,触目都是冰冷的金属白,而地面上正折射着病床上两只身躯交姌的反光。天花板上床上和地上全都是交合缠绵的景象。
桃嫣难耐的伸长了脖子,像只受难的天鹅一般紧紧的闭着双眼,而眼眶里因为承受住压力的泪水顺着chao红的小脸将颈子打的濡shi一片。
沈白一身藏蓝色的戎装,甚至连腰间的皮带都没有卸下来,只拉开裤链,从里面探出一根粗长猩红的性器,一丝不苟的跪在桃嫣的两腿之间,在她股下塞了两只软枕头,肆意挺动着腰肢cao干着她身下柔软多汁的小xue。
身下性器紧紧相接的位置不停的发出暧昧的水声,丰沛的汁ye被菱形的gui头不停的从花xue里剐蹭出来,再被两只卵蛋“啪啪”的不停拍打着,变成了一层层nai油般的泡沫,一股一股的顺着光洁的Yin户不停的向下蜿蜒。
很快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摊水渍。
沈白一张冰雪面容像极了德国惯有的白玉兰,深邃的眼眶下露出一双年轻细长的眉眼,此刻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蕊,露着一点濡shi和猩红的妖艳。
红唇微张,他勾着唇瞅着身下的桃嫣被他Cao的一阵阵颠动,就连胸前两只肥硕软嫩的ru房都不停的晃动着在空气中荡漾着情动的ru波。
满意的伸手抹了一把她脸上的眼泪,凑到指尖吐出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随后附身过去很是缠绵道:“夫人可真是水做的,连眼泪都这么甜吗?”
随着他的动作,冰冷的军装上衣彻底贴到了她被掐出不少的滚烫红痕的胸口,几颗彻骨的金属扣和功勋章直挺挺的剐蹭到她的ru尖,毫不留情的碾压跳动。
像是一片雪海中的娇俏寒梅。
“啊~”
桃嫣左侧可怜的ru头不巧被挂在沈白胸前一枚金色尖利的功勋章上,娇嫩可怜的ru尖被一根金属硬刺挑起来,像极了即将被叉子插入吮吸入口的剥皮樱桃,颤巍巍的用ru尖的小孔裹着那根无情的冷刺,想要得到一点点温柔的爱抚。
“恩~不~”桃嫣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哼叫,可是很快就被附身插得更深的性器戳入了宫口的小洞。
ru尖顶端被功勋章玩弄的又红又肿,ru孔里透出几丝亮晶晶的嫩rou,一下下因痛翕动着。沈白小心的用手将那枚ru头从尖端上取下来,还没容身下的女人喘口气,就将那充血熟烂的ru尖ru头用手指狠狠的掐住了,揉圆了再捏瘪,像是孩童在把玩心爱的橡皮泥一般。
该是痛的,可是ru尖却从痛感吸收了更加敏感的快意,过分的情欲将桃嫣逼得将自己另一端的ru头也凑了过来,俏生生的站着,十分希望得到丈夫的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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