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双xing) - 海石山盟皆缱绻, cha来tong去乐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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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现在是哄不住易水的,他含泪挣扎,把易寒的手按在了腿根,眨巴着眼睛恳切地望着兄长。

    “只一次。”易寒自然吻过去,“为兄不能让你太累。”

    一次也是好的,易水瞬间兴奋地挺起腰,骄傲地蜷起脚趾:“一次我不会累的。”他哪里知道兄长的一次与自己不同,腰摆了半天也不泄,大有持续更长时间的意思。

    易水扶着易寒的腰战战兢兢地往身下看,见那条粗长的物件进得又深又快,且带出的汁水溅得到处都是,免不了脸红,仰起头求兄长亲亲自己。易寒自然要亲,二人唇齿相濡,又粘腻地贴在一起,他被顶得节节后退,哑着嗓子唤易寒的名字,说自己不行了。

    “不行就泄出来。”易寒攥着易水的脚踝,将他压在身侧顶弄,“为兄喜欢你流水的样子。”

    “兄长?”易水听得四肢发软,喷了些水出来给易寒看,继而羞得闭上双眼,“没了。”

    “说什么胡话?”易寒挺腰一顶,他就发着抖攀上情欲的顶峰,温热的汁水噗嗤噗嗤涌出来,“为兄看你水多得很。”

    易水浑浑噩噩地呻yin,花核被兄长用肿胀的欲根碾住狠狠地蹭过,顿时呜咽着挺起胸,又被易寒用力压回去,顶开宫口飞速捣弄。易水最受不了兄长这般欺负自己,情chao汹涌又热烈,不知不觉就伸手拽住飘摇的床帐,纤细的手指勾着暗红色的纱帐,汗水也自胸膛跌落。

    “兄长说一次”

    “为兄可有一次了?”

    易水愣住,继而呻yin着攥紧红纱,腿也被兄长抬起,折在身前,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许久。

    易寒忽而笑起:“这是做什么?”

    原来他的脚趾蜷得紧,白嫩的指腹蹭着兄长的肩。

    “热”易水难受地揉小腹。

    “为兄快了,再忍忍。”易寒凑过去安抚地亲吻他流汗的额角,“别怕,让为兄再捣得深些。”

    易水就算再难受也会听话,强忍不适敞开双腿,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腿间,甚至能用身体描绘出兄长欲根的模样,越发难耐,最后与易寒同时高chao,睁着眼睛生生落下一行泪。

    易寒射完,轻抚易水隆起的腰腹:“可是能睡了?”

    “兄长,我”他蹬蹬腿,“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易寒将他用被子裹住,“与为兄在一起,怎会害怕?”

    “我怕”易水迷糊起来,“我怕我不能嫁与你,我怕我怕兄长娶旁人我没有名分我”说到这里,说出口的话含糊起来,原是困顿了。

    “易水?”

    易水迷迷瞪瞪地“嗯”了一声。

    “易水,为兄”易寒面色挣扎,“为兄其实还拒了一门亲事。”

    可惜他没听见这句话,含着半勃的欲根囫囵睡去,第二天倒醒得比兄长早,窸窸窣窣地掀开被子,挺腰费力地摆脱体内的性器,拱到易寒怀里打了个哈欠,见兄长没有醒的意思,又掀了被子钻进去乱爬,最后挪到易寒腿间,撞上那根肿胀的长物。

    易水记得兄长只泄了一次,怪不得清晨如此硬,他晃着腿看了会儿,忍不住凑过去舔一舔,舔完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舌尖勾着狰狞的形状来回摩挲。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易水觉得越舔,易寒的欲根越硬,他愈发含不住,最后干脆跪坐在兄长腿根上,认真地扶着吮吸,竟不知易寒早就醒了。

    “好大”易水在被子里闷得发慌,也是舔腻了,撇下易寒的欲根往被子外爬,结果爬到半路,脚踝一紧,还没反应过来,花xue便猛地一烫。

    易寒故技重施,含着他的花瓣轻吮。

    “兄兄长?”易水用头顶着被褥喘息,“别舔了”

    易寒还当真不再舔,只那手指轻轻拨弄花核:“为兄不过疼你一次这里就肿了,这可如何是好?”

    易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出被褥,歪在兄长身边挠脖子:“兄长是一次,可我可我五六次呢。”语气里还有点得意的滋味在里面。

    易寒见他疲累,便替他穿衣,易水赖在床上不大肯起,非等兄长提起嫁衣才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嫌易寒帮自己穿衣服太细致,干脆自顾自地摆弄起腰带。

    “嫌弃为兄了?”

    “没有。”易水撩起眼皮轻哼。

    易寒忍笑凑过去:“还说没有?”

    “你瞧你腿晃的。”易寒按住他的腿根,“为兄如何看不出来?”

    易水被揭穿以后皱起鼻子:“兄长,嫁衣是要做的,就算今日去买布,也至多量尺寸,衣服是拿不到的。”

    易寒听罢连连点头,他如何看不穿易水心中的小九九,只是喜欢瞧着他闹小脾气,因为只有这时易水才忍不住心里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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