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了。
等adrian和他母亲来到医院看望的时候,发现病房里早就空了。
Adrian捧著花当即黑了脸,而他母亲只是微微笑了笑。
比她预想的还要早一些,那小子动作挺快的。
“你不觉得绑著石膏穿著长袖长裤在海边晒太阳很奇怪吗?”
在接受了第N次美女特殊关照的视线之後,凌轩程终於忍不住开口了,边说边侧头看著边上穿著无比闷sao的泳裤晒日光浴的男人。
“不会啊。”季非心情看上去很好,“难得有这个闲暇,不好好享受太对不起杨文轶了。”
“也是,”凌轩程叹道,“那个可怜的男人。”
在确定季非已经脱离危险之後,杨文轶立刻被赶回了大本营。
离开帮派那麽久,总有些事需要人来处理,而孙旭东早就先一步回去了。
一开始杨文轶死活不肯离开,无奈之下,季非只得将那张把帮派老大位置传给杨文轶的纸拿出来威胁他。
季非只说了一句话。
“如果你不走,我就把这张纸寄给孙旭东,让他复印无数份贴大街。”
这招果然见效,简直是立竿见影。
让那个任何时刻都认真无比的男人立刻绿了脸,收拾行李走人。
“他还用不著你来可怜。”季非将太阳镜拉下一些,抬了抬眉毛。
“也对。”凌轩程苦笑,“那你可怜可怜我吧,美女看你的眼神好像都会发光。”
躺在他身边的男人好像没有一点自觉。
尽管身上的鞭痕一条条的煞是难看,可是他身体线条相当匀称,身上的肌rou就好像是刻意雕琢过一般完美,此刻还有一些细沙贴在皮肤上,配合著鞭痕反而显得相当性感,又蕴含著无穷的力量。
而且东方人的皮肤又比较细腻,也难怪会引人注意了。
季非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毛,看了看凌轩程的长袖长裤。
“脱了一起晒?”
“没穿内裤。”腿上绑了石膏,不太方便。
说完之後,突然觉得有些异样。
凌轩程低头去看躺在躺椅上的男人,而此时季非也正好摘了眼镜,被太阳刺得微微眯起眼睛。
视线相交,两人同时无语。
莫名其妙的暧昧,男性荷尔蒙的散发,弥漫著一股辛辣的挑逗。
“欲求不满。”
“你也一样。”
相互取笑,暗自盘算。
面上君子,面下小人。
谁也不输谁。
拆石膏的那天,季非没有陪去医院。
电话响起的时候,他正在凌轩程租下的房子里种花,房子挺不错,地理位置比较偏。
挂了电话,季非放下小铲子,将衣服换好,然後把一些“必需品”放在枕头下面和床头柜里。
桌上放好酒,还有两只杯子。
赤裸裸的“前戏”,丝毫不做作。
凌轩程回来的时候瞄了一眼桌上的酒,又看看穿著睡袍的季非。
被看的男人摊了摊手,微微耸了下肩,又看了看他受伤的腿,然後露出满意的神色,似乎在说:很好,似乎恢复得不错。
勾起嘴角,凌轩程直直走到矮桌边,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摘下眼镜,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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