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床板响,屋内席衾凉。
沈文松夜半熟睡中疑被地动惊醒,便再难成眠。隔壁那徒儿年轻力壮,床板一摇就是大半时辰,那动静都快把客栈小床给摇散了去。
果真是饱死徒弟,饿死师傅!
好不容易待至那边偃旗息鼓,睡虫上来,将要睡死过去,这边屋内又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领头男子深蓝袍子遮脸,看身形应是高瘦之人,另两人较为健壮,应是蓝袍男子护卫。
“甚甚么人”饶是他胆大,也不禁心生寒意,实在是近日乃多事之秋。他刚从牢狱出来,偏又遇神秘蓝袍男子深夜不请自来。
月黑风高夜,杀人正当时
蓝袍男子自来熟地安坐于床前椅子上,另两人立于一侧。“沈大夫,寡人有疾,望出手相救。”你他娘的早开腔啊!人吓人,吓死人,被杀和医人,蠢蛋都会选后者,蝼蚁尚且偷生呢!
蓝袍男子这话让人放心,沈文松心头大石徐徐放下。再看他不经意露出的鸽蛋大红宝石戒指,心下更是大定。哼!敢吓老子,不把你这肥羊宰得满地漏油老子不姓沈!“将油灯挑亮,袍子脱下。”既是病人,望闻问切是必须。
待看清男子头脸,他心中便有数,“衣袖挽起,鞋袜除去。”
“花柳之疾,已然不轻,延缓可以,根除极难。”男子得的是风流病,这病年年夺命无数,向无根治之法,他也爱莫能助,只他是医者,素来不喜将话说绝,断人生念。
“延缓之法,可保几年活命?”
“多则三四年,少则一二年。”
“果真无法可治?稀世珍药寡人均可寻来,只要病除,可保你一世荣华。”男子口气甚大,可沈文松知他确有此实力,单看他那戒指及周身不凡气派便可见一斑。
男子邓卓群访医无数,虽知希望飘渺,仍不愿放弃,他甚至亲往北地去寻沈文松,只时机不对。北地之行虽扑了个空,求生之心却更盛,试想当今开膛医者能有几人?沈文松却治愈不下十人,从无失手。
“试一试倒无妨,但需时日钻研医治之法,珍稀药物倒非必须,大宅园子却是要一座。”既然你富有,且宰你一座大宅再说。他早有心研治花柳,毕竟该疾影响甚大,往往一家男主得病,全家妻妾均遭秧。杭州府烟花之地甚多,患者易寻,药材也易得,他暂不打算回北地,想就近落脚。
“此乃小事一桩,寡人这便让人购置。”区区一座宅子,邓卓群还真不看在眼里。
“吱吱吱吱”此时隔壁床板又响,四人都是过来人,一听便知何事。
“长夜漫漫,沈大夫不妨移步至寡人隔壁小院稍作休憩。”
“也好。”
“强哥哥,莫进得太深!”两人本已相拥睡下,只念娇中心牵挂汉子明日就此离去,也不知何时有再见之日,便不忍就此睡去,借着油灯一遍遍观摩身侧健硕男体。她多瞄了汉子胯下伟长之物几眼,一时情不自禁,伏下身子吸吮起来。腥臊之味此时于她却是琼浆玉ye,趁着那物绵软,本已吃进一半多,哪知汉子按住她发鬓,身下一挺,生生将余下全部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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