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很辛苦。
每天被徒弟压在被窝里这样那样的搞,生怕被师父知道了,这样一来,本就让他心理压力很大。
可他除了这个,还要提防燕沉郁突如其来的心血来chao,应付他的动手动脚。
还要被师父临时叫过去谈心。
唉,又是一晚上的提心吊胆。
眼看已经亥时,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前年少不知事的时候,无论多晚,向师父请教问题时总是兴致勃勃,从来不会觉得不合规矩。而今,只是靠近师父而已,就已经满脑子全是yIn思杂念。
这一切,全部源自去年师父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时。
那一日的光景,他至今都无法忘怀。
师父把他强上了。可是师父清醒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
虽然无缘无故被夺了初次爆了菊花,挺委屈,但他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忍受。这件事他不敢让师父知道,毕竟师父是那样高风亮节的一个人,又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若贸然提起,必会引他不喜。
忘了就忘了吧。这等龌龊事,就当做,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烛光摇曳,他上前见了礼。师父披着衣服在等他,随意的俯身虚扶一下,干燥宽厚的手掌略有薄茧,碰到他的手臂。这让他想起了那日师父摸他的感觉,在后tun,或是腰部,或是在ru尖在脸庞,那种手掌摸过微微颤栗的酥痒感,让人四肢百骸都舒展开,脑海神智顷刻间搅成了浆糊
他为自己的杂念懊恼不已,可止不住的脸红心跳。下面还没吃饱呢,就被燕沉郁塞了东西推出来了,只得硬着头皮来师父房间。
——师父,快些回来哦。
想起燕沉郁暗示性极强的话,他神情几分恍惚,就连师父的话都没有听清。
“深儿。”
“额,师父我错了。”
他再而三的走神,反应过来连忙噗通跪下。可是下面还塞着玉势,真是坐立难安,表情怪异。师父默了片刻,叹道:“你现在性子越来越急躁了。”
他连忙直起身解释,“不是的师父,我,我今儿身子不适。”
“为师给你看看。”
“不不不,不用了师父!我回去歇息一晚就好。”
他欲哭无泪,现在只想赶紧逃,但师父好像没打算这样放他走。]
“过来。”
只淡淡的两个字,他就自然而然的膝行过去了。抬眼偷偷瞥了一眼师父,发现自己正跪在师父两腿前面。这个位置,就像是准备给师父口含一样。
这个想法让他菊花一紧,脸蛋通红。
师父说:“脱衣服。”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师父叫他脱衣服是要做什么吗?不对,师父叫他脱衣服,肯定是想给他检查身子。
检查而已!不能想歪!
那,后xue的玉势被看见了又怎么办?
“我都看见了。”
师父一句话,差点把他魂儿吓飞了。
“事到如今,你还想瞒着师父?那日你同沉儿在竹林里做的事,为师都看到了。你打算一直瞒着?”
他吓惨了,连忙道:“师父师父我错了是我,是我的错,您不要怪罪他!”
“你的意思是,你勾引了你徒弟?”
“不是不是,徒儿不敢!”他眼睛都急红了。他被燕沉郁欺压了这么久,忍气吞声,不敢告诉任何人。但,师父作为他最信赖的人,居然也如此误会了他。
“为师还没来得及教你情爱之事,你就已经这么大了,还瞒了我这么多事。”师父看他瑟瑟发抖,不禁叹道:“情事没什么可耻的,若是喜欢,也没什么可遮掩的,师父不会怪你。但是,身子最重要,知道吗?”
“徒儿知道了。”
可是真的不用遮掩吗?真的不会怪他吗?真的,不会把他赶出师门吗?
师父突然问他:“你们,是怎么好上的?”
说来难以启齿,但是对于师父他一直有一种深深的依恋,虽然羞耻,但也是唯一一个能诉苦的人了。他犹豫着,师父也等着,“说吧,为师不会怪你。”
“就,那日徒儿自己在房中他藏在我床铺底下,听见了然后他,就欺辱了徒儿”
他说得隐晦,但是师父居然听懂了,眉头蹙着。他惶恐的跪着,又一次脑子浆糊,揪着衣摆膝行过去。和从前认错时一样,但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师父,徒儿知错”
“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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