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间。
“想去骑马。”许半生叼着牛rou煎包对严江说。
严江嗯了一声,“在家呆久了无聊?”
“唔,不无聊,就是想骑了。”许半生吃着东西含糊不清,又低下头舔了一口粥。
牛rou煎包皮酥rou嫩,油而不腻,配上严江排了半小时才买到的瑶柱虾粥,绝了。
严江看他吃得猴急,嘴唇油得发亮,嘴角还粘了饭粒,有点好笑地弯下腰把粥碗和包子盘从地上拿起来,自己一口一口喂他。
“搞得我好像没给你吃饭一样。”他笑着道。
“突然嘴馋还要理由啦?”许半生不满,喝了粥还咬了一口严江喂食的手。
被咬的人也不恼,反而伸手把他嘴角的饭粒抹掉,笑得一脸诡异。
“想骑马啊,好啊,明天就带你去骑。”严江说,“我听说开了个马场,我一会儿问问他。”还听说有特殊项目,他咽下了这句话没说。
“我没去过,他新开的吧。”许半生对着严江的手吧唧一口,很是兴奋。
当晚两个人都没再做什么,好好休整了一下。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严江早就和那边联系好了,不过他把许半生装扮了一下才出的门。
赤裸的身体上膝盖、手掌和脚掌装了护具,上面都连着一小段金属的锁链。脖子上戴着配套的皮质项圈,腰上也是细细的一根锁链。下身倒是没做过多的装饰,只是把管子前面的塞子换了个新的,膀胱里的尿ye排干净,连个按摩棒都没带。那个管子已经把他的尿道扩张得很大了,也许再过不久就能Cao了。
严江最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对铃铛,银质的,小巧Jing致。他把铃铛分别夹在许半生敏感的ru头上吊着,银白色和嫩白的身体很搭,风吹过会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或者许半生身体稍微一动,铃铛也会发出声响。许半生红着脸,感觉自己倒很像匹马,“蹄子”上有保护,还有铃铛这也太情趣了吧。
“就这样?这怎么骑马?”许半生等的穿衣服这一步迟迟不来,有些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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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能穿衣服?”严江反问。
那狗还不能骑马呢,许半生表示很无语。
开了两个多小时来到草场,接到电话就安排他们从专用通道进来,一路上都没什么人。
在一栋小木屋前停下车,再往前就是草原了,旁边的屋社里有许多马匹。
站在外面等着他们,看到严江牵着许半生下车毫不意外,倒是对铃铛多看了几眼。
“很漂亮。”他称赞道,“我已经想好哪匹马合适了。”
他带着严江和许半生去了马住的地方,自己亲自牵马,周遭的工作人员暂时都被清出去了。
严江的是一匹白马,他今天在许半生的建议下穿了一身复古的银红色仿骑士服,衣领扣到最上面,带着雪白的手套,眼神深邃,轮廓棱角分明。他牵着缰绳,后背笔直地挺立着,气宇轩昂。
反观许半生这边,他就那么赤身裸体地上了马,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在马鞍上蹭过就变得嫣红,胸前的铃铛一直发出恼人的声音。他胯下是黑色的骏马,更衬得他肤白胜若白瓷,隐隐有光泽在上,身上的锁链在太阳下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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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半生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这边没有其他客人么”他问。
“面前这一块儿是区域,今天只有你们,再往远处就不好说了。”笑嘻嘻地回道,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没等他再细问,严江已经冲了出去。
许半生只好闭嘴,尴尬地朝挥了挥手,向着严江的方向驰骋。
风在耳旁呼啸而过,他们在广袤辽阔的草原上尽情奔腾,就像是在蓝天里翱翔。许半生的天地间只剩下了前方火红的身影,再容不下其他。
他们跑了有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休息。严江把许半生抱到自己马上,手里握着两匹马的缰绳,白马缓慢地向前踱步。
“这边可能有人,我们往回走吧。”许半生靠在严江怀里,马背上有些挤,他不由往里缩了缩。
严江在他耳边轻笑,热气就打在他敏感的耳后。“怕什么。”
你穿那么整齐你当然不怕了,许半生腹诽,他的铃铛还在颠簸中响个不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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