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暝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大约二十多岁,一定三十不到。不算高,但腿极修长。白衬衫一直拖到tun部底下,领口大敞着,看起来一副随意邋遢的样子。刘海柔柔地垂到他眼睑上,那双迷瞪着的眼睛,似是午睡还没有完全醒来。
——都已经下午三点半了好不好!
陆暝只是来找许久不曾联系的父亲,取一点总公司的资料而已。
他的父亲是一个极有钱的大老板、公司的董事长;而他不是,他只是一个私生子,一个给父亲打工的、分公司经理。朋友们看得起呢,称他一声陆总;可背地里,都偷偷叫他陆二,这一点他不是不知道,可能有什么办法?他还有个死去的哥哥,那才是正妻的儿子,是他再努力、也代替不了的存在。
“找谁?”那个白衬衫问。声音慵懒,声线沙哑迷人。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陆暝觉得自己魔怔了,潜意识里居然对着一个男人,用了“迷人”这样的形容词。
“你找谁?”见陆暝不回答,白衬衫又问了一声。似乎极不耐烦,就要去关门。
“找我父亲。”陆暝回答说。
“哦你自便。”说着,那个男人居然迈着一双长腿,不再理会陆暝,自顾自地往沙发那边走去。
陆暝听到一阵轻微的“嘶嘶”声从那人的衬衫下摆处传来,有些诡异,有些暧昧。他忙低头去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
随着那人走动过程中、衬衫下摆的略微起伏,陆暝看到,他里头居然什么都没穿!最要命的是,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里头,居然插着一根扭动不止的自慰棒!那嗡嗡的声音,就是它在xue里工作时、发出的机械声。
陆暝惊骇得说不出话来,他咽了一口唾沫,眨眨眼,疑心是自己看错了,随后就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处撩人的风景看。
那男人似乎觉察到陆暝没挪动脚步,是在看他。他也毫不在意,走到那张棕褐色的真皮大沙发里,岔开着腿就仰躺下来。
他全当陆暝不存在似的,用手指摩挲着下巴上、略微显出一点淡青的胡渣,chao红的胸膛起伏,自顾自地眯眼享受着。时不时,从他口中溢出一点“嗯、嗯”的闷哼,勾得人心痒痒。
陆暝简直不知道,该把自己的眼睛往哪儿放好,结果就又不自觉地,转到了那菊xue里、自动小幅抽插旋转的假阳具上头去了。从这个角度看,风景更加旖旎了:那xue口,透着诱人的嫣红,像极了熟透的樱桃;只露出一点的纯黑色胶棒,仿佛探出头的夜的触角,邀请着陆暝与它一起堕落、坠入另一个世界。
“喂,有烟么?”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那眯缝着的狭长眼睛望向陆暝,“过来,给我点一根。”
陆暝还是不知道那个穿白衬衫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父亲的情人,父亲叫他“小姚”。小姚,小姚,在床上一遍遍地唤起来,就像是小妖,又或是小腰。而不管是哪一个,都与眼前的yIn靡场景,分外契合。
“嗯啊唔啊哈”小姚跪趴在床上,就像一只被迫承欢的母犬,后xue里承受着陆父一次次的刚猛冲撞,嘴里发出舒爽难耐的呜咽。小腰被陆父的大手把着,chao红着脸色,满脸痛苦又享受的表情,sao得就像一个小妖。
陆父正值壮年,那根粗大的紫黑色阳具,就像是一头永不知疲倦的怪兽,生生地开拓、掠夺着包裹他的紧致,任那因为羞耻而紧紧绞缩的媚rou,吸吮着自己的欲望。
不过那略微的一点羞耻,并没有给小姚带来多少困扰。他的眼睛半阖,似张未张,从眼梢缝里时不时地偷瞟一眼,坐在对面、正看着他与父亲激烈交合的陆暝。
陆暝的眼神,早就从惊讶变为了痴迷,他明知道这是如撒旦的诱惑一般、禁忌秽乱的画面,不该是自己这样、身份尴尬的私生子看的,可是父亲让他看,他又怎能不从?
渐渐的,他的身下支起了帐篷,埋在裤裆里的东西开始胀痛,渴望着不断吞吐父亲rou棒的嫣红rouxue。他甚至开始想象,自己就那样爬到他的脚边,舌头沿着纤细柔白的腿根舔上去,将那从交合处流出来的滔滔yIn水,悉数舔尽,该有多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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