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煜的指令立刻被执行。一人立刻从道具箱中取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中空口球,卡住泽的两颊,强迫他张开嘴,塞了进去,在脑后扣紧。
“唔唔”泽不舒服地扭了扭头,却无法甩脱这个束缚,只能发出含糊的呻yin来,不一会儿功夫,唾ye便泛滥成灾,拉出银色透明的水线,滴落在ru房上淌下去。
慕容煜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
没有他的允许,被指派来照顾nai牛的侍从不敢再给泽加其他束具,因此泽被转卖后的第一天,是从他变成nai牛以来,身上束具最少的一天。
但这对现在的泽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值得感激的事。
上次被路彦受Jing,已经是十天前的事。在nai牛场时,女xue和后xue中还会被时刻塞入假阳具锁紧,尚且还可给他的已经极其yIn荡敏感的身体一些安慰,但如今,女xue和后xue都空空如也,瘙痒空虚得难受。
泽一开始还因为发现买下他的不是路彦而难过,消沉地侧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口中已经因为长时间张开而干涩,连唾ye的分泌都减少了,但身体的两个搔xue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yInye来,xue道shi热,性器和Yin蒂敏感充血,稍稍一碰就可以让他战栗不止。
而他的ru房此刻也涨nai涨得快要把泽逼疯了。
因为转卖手续,所以每日例行的榨ru便没有进行,所以相当于原本要被挤出的2公升nai水都在ru房中憋着。偏偏他的双手还被缚在身后,没办法自己把nai挤出来。
泽被这种又涨又痛又痒的感觉折磨,终于开始羞耻地扭动着身体,去用身下清亮的草地来挤压自己的ru房,与此同时,则紧紧闭紧双腿,狠狠地摩擦着自己的性器和Yin唇,好给自己的私处哪怕一点点抚慰。
“唔嗯嗯”不一会儿功夫,原本被高压水枪冲洗干净的雪白的ru房及大腿上,便被ru白色的nai水和yInye弄shi弄脏,因此粘了不少草屑在上面,说不出的青色诱人。
他扭动自慰的样子很快就被慕容家的园丁及下人们注意到,他们纷纷围在花房的玻璃墙外,一脸兴奋地观赏着眼前的yIn糜歌剧。
泽的新畜舍虽然是在花房内,但另外用玻璃门可温室花区隔开,非照料nai牛的时间段都是上锁的,因此这些下人们虽然都很想上前摸一摸这头nai牛,将他硕大的ru房含进嘴里,狠狠地咬弄吸吮,而不是让这头nai牛暴殄天物地将nai水全都压出来,淌在草地中,却也只能想想。
陷于迷离状态的泽过了好久才发现了着数量众多的观众,他羞耻而痛苦地流着泪,蜷缩起身子来,喃喃地乞求:“不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
但没有人散去,而情欲却逼迫着泽,抛开心中的羞耻,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蠕动着身体,用柔软的草来抚慰自己yIn荡的身体。
慕容煜在餐厅吃晚餐的时候,老管家上前询问道:“少爷,需要从那头nai牛身上挤一杯新鲜nai牛么?”
慕容煜皱了皱眉,正如他觉得那些牲畜脏一般,他同样无法忍受饮他们的nai水:“不必了。”
老管家微微鞠躬,退了下去。
慕容煜却有些烦躁起来,忍不住问道:“那头nai牛现在怎么样了?”
“是,”老管家答道:“听说在发情。而且因为今天还没有被挤nai,涨nai涨得很厉害”
慕容煜厌恶地皱了皱眉,但不知怎么,他的性器却莫名地有些抬头。
“把监视视频接过来。”慕容煜冷冷地命令道。
画面中,泽一脸苦闷而情色地侧躺着,腰部下陷,tun部隆起,形成了非常诱人的曲线。沾满草屑的身体被汗水和yInyenai水弄得脏兮兮的。
他扭动着呻yin着,将ru房一下一下地与草地撞击摩擦,每一次,那硬挺如同熟透的樱桃的ru头便会喷出一箭ru白色的ye体,滋润着草地。而两条大腿也痉挛地交缠在一起,摩擦着战栗着。
而这一切,都是在众多下人的围观下发生的。
慕容煜冷笑,果然牲畜就是牲畜,发情时居然丑陋肮脏到如此地步。但明明丑陋肮脏如此,慕容煜却莫名地口干舌燥,欲望也愈加高涨起来。
“少爷”老管家第一次见到少爷失去一贯的冷静,变得如此烦躁,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要不要连夜从附近的nai牛场运一头公牛回来给他受Jing”
“好让这牲畜更弄脏我的花园吗!”慕容煜冷哼道。老管家噤了声。
但慕容煜却蓦地心中一动,欲望几乎硬挺到了发痛的程度。
想要把这头nai牛弄得更脏更下贱,就像那一晚他被自己受Jing时那样,摊在自己的Jingye与尿ye中动弹不得。
牲畜就该有牲畜的样子,就该在脏污的泥潭中沉沦
“把那些围观的下人们驱散。”慕容煜说着,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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