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魏玺的威胁</h1>
老皇帝已经年过花甲,五十贵庚,生了八个儿子,却没有几个是中用的。
早年林太子体弱虚汗,皇帝派去镇守边疆,回来后废了一条腿,一命呜呼。
至于二皇子更是可怜,六岁的时候就得病夭折了。
后来,三皇子孤令赋上位,皇帝就派去镇守边疆有三余年,一直未曾回来。而孤祁延是皇帝的第四个皇子,被册封延和王。朝廷之上,要数最闲情的王爷,非他莫属。每日早朝可以说是难得一见,就打个比方说宫纱从当官以来,十五日能见一次面的估计今天是第二次。
还有一个五皇子,也就是现在的东陵王。很早以前听闻并非皇帝亲生,而是东陵国郡主,也就是宣安国的陵贵妃与别人偷情生下来的。所以这东陵王爷便随母姓,唤做东源。
马场上的比赛持续到傍晚才落幕,今日的雨水下的并不久,约莫是响午就停了。到了傍晚,天空渐渐的吞吐起了一片艳黄色的朝霞。
人群散场,宫纱也跟着起身。
“今日真是奇怪,魏大人都来了,怎么不见魏将军。”孤祁延缓缓投来慵懒的目光,宫纱微微一怔,转身说,“兄长近日身体抱恙,所以派微臣前来观赛。”
有那么一刹那,孤祁延轻佻的勾唇那一瞬间,宫纱迷失了双眼,恍惚间,竟然差点被孤祁延蛊惑了去。
孤祁延轻蔑一笑,“魏大人回去跟魏将军说,本王抽空去坐坐闲谈几句。”
“那下官一定备好酒水,等着王爷您到来。”宫纱回神,低头说着客套话。妖孽啊,这男人不是一般的妖孽。
宫纱有个兄长,乃当今宣安国大将军,护国公的儿子——魏玺
魏玺一向不喜欢宫纱这个妹妹,若不是护国公临终前叮嘱一定要好好对待,魏宫纱这个拖泥带水的傻子早就被弃之了。
去年的科举,护国公还在。原主因儿时与东陵王东源有一面之缘,就咬定终身非东源不嫁,护国公受不得原主癫痫复发,就让魏玺捎了点银子,走了关系进朝当官。
马场上的人都散了,宫纱抬头望天,朝霞落日生辉,好生艳丽的美景。
“大人,府邸刚捎来传话,魏玺少爷叫你去观星塔。”
所谓的观星塔坐立在皇宫东南方向,修在护国府里用来观天象。这个地方是魏玺长居之地,公案,公务琐碎事情都在观星塔。
向安退下了,宫纱上了顶层,桉桌上还有一壶刚泡不久的热茶。
“喵喵~”宫纱瞅了瞅四周,在空气中自言自语。
半响不见回应,宫纱不以为然,干脆自饮一壶热茶,拿起糕点就盘腿坐着吃了起来。
这桂花糕的味道也是不错的,果然古代就是好,连桂花糕都是上等厨子做出来的。
宫纱往张开窗棂外一望,这座塔楼矗立的角度十分的完美,可以看到整片马场与皇宫巍峨的景色,以及天边那太阳都能落入眼里。
雕仙鹤的屏风后面,一盏香炉袅袅生烟,魏玺节骨分明的手捏着一本泛黄的书卷,斜倚在木榻上,宫纱方才上楼到毫无形象的坐下无一不落入他眼眸。
“马场可有什么动静?”
宫纱含着桂花糕的小嘴顿时停了下来,干脆起身端着桂花糕绕道屏风后面,“#¥%%……”
她毫不优雅的含着桂花糕,吐字不清。
魏玺放下书卷,严肃道,“好好说话。”
宫纱白了魏玺一眼,端起茶壶直接灌嘴里,桂花糕咽下去才继续说,“东陵王没来,其余的风平浪静。”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那延和王的箭是如何射过来的?”魏玺起了身,拂了拂被压褶皱的衣袖。
宫纱见魏玺一身蓝锦缎,端端正正坐着,一副事态严重的样子。
“我在马场上走的好好的,并没有开赛,那孤祁延的箭就飞过来了。”宫纱摸了摸缠着纱布的耳朵,“他那箭羽还好射偏了,不然我就没命了。”
嘴上这么说,宫纱心里掂量着魏玺问这话的原因何在?
那孤祁延飞来的箭羽不像是无意的,但恰巧的是并没有真正的要了宫纱的命,这只箭羽更像是一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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