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犬。”趁郭骰办出院手续,白兰迪搜出电话给阿犬打了过去。
阿犬因为和家中保镖头子打架受了重伤,最近才开始复健,听到自家少爷的声音眼睛都红了。
哑着声音喊了声少爷后就再也说不出话。
白兰迪难得的出声安慰,等那头轻咳一声稍稍平息心情后,说:“帮我找个律师,最好的律师。”
“律师?”
“”白兰迪吩咐了些事,说完后把手机关机放在桌上。
伤口已经拆线了,也长得差不离。就是一条疤痕有些难看。
白兰迪摸了摸疤痕,被刀子捅进身体的疼痛感好像还深深的镌刻在脑子里。
站起身整理了被子和行李,不能什么都让郭骰来做。
柯凡说自己脑子里关于青春期的那段事情,是真是假呢。
自己是从书上看到结合催眠的想法自己想起来的。
但是那本书是柯凡布置的,不排除他将那本书设定了什么又改变了脑子里另外的记忆。
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兰迪摇摇头,柯凡已经入狱了。
不能再抱着别人的生活过日子。
等郭骰忙完手续回来,白兰迪已经收拾好了所有东西,乖乖的坐在凳子上看书。
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白兰迪了。
郭骰有些感慨,上前几步,蹲在白兰迪面前,说:“诶,嫁给我吧。”
白兰迪笑了下,把书一合上,说:“不嫁。”
“”
“你Jing虫上脑啊”
白兰迪刚回到家,就被郭骰抱住亲吻着。
推开在脖颈处不断亲吻的男人,白兰迪有些无奈的说着。
郭骰把白兰迪手扣在背后,手伸进体恤里,摸着光滑的腰肢,故意用手指在肋骨上一根一根的数着,感受到白兰迪皮肤起了一堆鸡皮疙瘩。
“对啊,你就说你给不给吧?”
白兰迪翻个白眼,暧昧的抬起膝盖蹭着郭骰两腿之间的勃起。
“万一我被你干得太兴奋,一不留神碰到什么神经嗝屁了怎么办?”
“我问过医生了。”郭骰像磨牙一般在锁骨上咬,支吾着说,“只要不过火,适当的性生活可以。”
白兰迪也太久没沾荤欲,狐疑的说:“你问哪个医生的啊?”
“我爸啊。”
“”
床上交缠着两个身影,如胶似漆,如同黏在一起了一样,互相触碰着对方的身体。
汗shi的皮肤,滑腻而又舒服的触感。
好久没有这样感受过对方了。
“难受吗?”郭骰有些担忧的看着白兰迪的表情。
太久没有做,又性急少了些前戏。
白兰迪脸色有些发白,尽量放松着身体。
“要不我退出来?”
“别”白兰迪摇头,长腿勾住了他的腰,摩擦着腰侧的敏感带,说,“Cao进来。”
郭骰咽了口唾沫,按捺住想要疯狂折磨面前这人的想法,伸手握住白兰迪因疼痛而有些疲软的下体上下撸动,随即在他尝到快意时紧紧的埋进了白兰迪的身体里。
想象中的快感因为郭骰刻意放慢速度而变得轻微了很多,仿佛隔靴搔痒,迟迟碰不到最致命的地方。
白兰迪伸手抚摸着郭骰的胸膛,浅褐色的ru尖已经挺立,拨弄着像是玩什么把戏一样。
“疼就咬我。”郭骰按住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手,压制在白兰迪头的两侧,逼着他几乎不能动作,只能依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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