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在季安微弱的抗议无果后,狼藉现场被季衡毫无愧意地留给了明日清晨的家政服务。
季安根本不敢想象明天季家老宅那边派来的清洁人员面对这个乱七八糟的场面会作何表情,只能红着脸气鼓鼓地坐在季衡腿上,小鸵鸟般埋头吃完了兄长正经做的当日第一顿饭。
而在到浴室里将全身清理干净之后,两人却并未如他预期般直接回卧室。
“哥哥?”季安在浴缸里忍着酸痛支起身,困惑地看向兄长。
季衡似是浸入了某种复杂的情绪中,并没有很快做出回应,只是轻轻摩挲着他软软的脸颊,一双鸽子灰的深邃眼眸像是正在落雨的湖泊,氤氲着雾气的朦胧光线缓慢无声地缠绕在他颈间的项圈上。
季安有些出神地望着季衡色泽暧昧的眼睛,那是对方的德国母系血统在这张隽秀面孔上留下的最为鲜明的印记。
在片刻未能得到答复后,他只能恍惚地凑上前去亲吻兄长渐渐抿紧的唇瓣:“怎么啦?哥哥在想什么呀?”
“安安”季衡唤他的声音像是为自己设下一道门禁,而后将钥匙缓缓交到他手中,“可以再送一件礼物给哥哥吗?”
“哎?当然可以啊。”季安睫毛扑簌簌地,不假思索便露出一个全然信任的漂亮笑容。
“其实今天晚上的小蛋糕还有一个铭牌。”季衡的眼神柔软下来,像是终于确认了季安的意愿,飘渺雾气渐渐自灰蓝色湖泊上散去,“安安戴给我看好不好?”
于是在得到理所当然的肯定答复后,季安被季衡抱到了一个完全超出预料的地方,是之前他在家接受家庭医生治疗时使用的房间,里面有很齐全的基础医疗设备。
“咦哥哥把那个东西放在这里了吗?是项链吗?”季安在那张熟悉的医疗椅上坐下,开始充满好奇地四处张望,一时觉得这个房间里像是有了奇妙的宝藏。
“不是项链。”季衡摸了摸他的脑袋,从一旁取来一个小盒子,“安安先打开看看吧。”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枚极小的铂金圆环,被打造成了极为Jing细的可开闭模式,下方坠着一颗同样材质的漂亮小铃铛,摇晃起来声音并不响,但依然很清脆。最引人注目的是铃铛上深深印刻的那个“衡”字,季安忍不住用手碰了碰:“好漂亮”
“宝宝,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要怕,好不好?”季衡在季安唇边印下一个吻,从他手中取回盒子。
“嗯”季安搂住季衡,在他颈侧亲昵地蹭了蹭,“哥哥能轻一点的话就更好啦。”
“好。”像是许下了此生最虔诚的誓言,季衡温柔地看着季安,将他的四肢分别绑到椅子四角的束缚带上,在腰下放了一个软垫以抬起tun部后,又将一个小口球塞入他嘴里。
“唔?”季安被迫张大了嘴说不出话,只能努力用含糊的语调表达自己的困惑。
“乖乖含好,不然安安等会咬到舌头就糟糕了。”季衡亲亲他的脸颊,嘴角那抹极为熟悉的弧度令季安心头蓦地拉响了一级警报。
而直到季衡调好椅子,将他摆出双腿大开的小孕妇生产姿势,并俯身轻轻舔弄起他Yin蒂那一刻,季安才真正恍然明白了那枚铂金铃铛的归属。他有些忐忑地蜷了蜷脚趾,却又全然无力逃离,只能渐渐任由身体坠入兄长舌尖所制造的极乐陷阱中,轻声呻yin起来。
季衡看着眼前疲惫而红肿的蚌壳再次一点点为他绽放,露出内里鲜嫩多汁的蚌rou,不禁欣然于这一年来积微成着的调教成果。这颗漂亮、天真、甜美的果实在他的树上悬挂了太久太久,而直到此时此刻,果子落在手心里,他才终于得以在他最珍贵的宝藏上,彻彻底底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安安,你要知道,我也可能是个坏人。”季衡缓缓地用酒Jing棉球擦拭起那粒充血肿胀的小软rou,被过度蹂躏的花xue外,两瓣小Yin唇正伴随他轻柔的动作和冰凉刺激的ye体不安地翕动着,“哥哥曾经也想过,这辈子就这样放你一生”
季安懵懵懂懂地从欲望深渊里抬起头,在兄长温和而深沉的凝视中,渐渐觉得全身都燥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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