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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凌晨三点,庾效被喻灵酬叫醒。
其实也不算叫醒,他压根没睡着。喻灵酬叫了一群鸭在客厅嗨趴——那种对其职业表示肯定与尊重的趴。庾效房间的隔音还好,但遇上动物世界,就明显很不够用。
喻灵酬一脸兴致缺缺,看起来今天的新花样并没让他看开心。大富人家的老幺嘛,人生总是缺快乐,也只缺快乐。
“什么事?”庾效对酒气冲天的喻灵酬比较排斥。
“干我。”他说。
庾效不得不起床,从抽屉里翻出大小宝贝,上下两张嘴都替他安排好,顺带还绑了手脚。喻灵酬从没跟他玩过特别粗暴的,突然来这么一回,还有点小激动,有点小期待。脑海里全是情色佳片经典选段,什么“yIn乱人妻惩罚调教”、“强制高chao一整晚后言语侮辱”之类的,效果堪比。喻灵酬大胆猜测,自己要是有“小妹妹”,那应该已经在飙水了。
晾着躁动的Jing虫本虫不管,庾效只是摆张冷脸做完所有,然后关灯出门。透过眼罩感知不到半点光线,喻灵酬这个时候才知道怕了。
楼下音响的声音太大,庾效出去后的动静他半点都听不见。只有情趣小机器工作得很欢快,“嗡嗡”声从身体内部炸进耳膜,冲击心跳。
喻灵酬怕黑,幽闭恐惧症。戴眼罩可以,灯不能关,庾效不是不知道,可他还把喻灵酬四肢大开分别绑在床的四个角柱上,瑟缩的权利都剥夺。喻灵酬呼吸不上来,四肢无力,全身汗毛倒立,好不容易才用舌头把口塞抵出去,结果刚刚咬得太紧,后牙槽都酸了,呼救不得,嗓子也堵得慌。他只好咬着嘴皮苦苦承受,快感几乎被忽略。
震耳欲聋的音乐突然停止。安静铺天盖地而来,每一寸黑暗都如获新生,钻进人脑里未知的领域
恐惧冲破嗓子眼,尖利似指甲从黑板刮过。
他终于惊叫出声:“庾效!”
急促的脚步声,呼吸声,开门声,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开灯!”
脚步声又响了。
“别走!庾效!别走求你了”
他只是去床脚解绳子。
厚缎带只有两条,都捆手了,脚上就用的粗麻绳,喻灵酬要是因害怕挣扎过猛,很可能会磨伤。还好庾效打的活结,一抽就开了,但喻灵酬短短几秒都等不得,几乎是带着哭腔在求他过去。
喻灵酬感到腰旁的床陷下去一块,然后他感觉到了人的温度。庾效像个火种,身体一年四季都比自己的热。果然,抬起头轻轻去蹭时,碰到了对方的肩膀。
“手”喻灵酬牙磕得直响。
庾效把他的手解开。喻灵酬一得到自由,忙把按摩棒拔出去,另一只手几乎同时掀开了眼罩。
还是一片漆黑。
“我叫你开灯!”
凶神恶煞的杨白劳扑上来死死抱住他不放手,因他身后门半开,走廊光就透进来一些。抱着抱着,喻灵酬的嚣张气焰渐渐消下去,手收回来,扒在他肩上,头缩进厚实的胸膛里。可人再怂也还是霸道,飞快抓起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
“不许撒手!”
庾效身量大喻灵酬几圈。他当过十几年兵,退伍后专攻散打,拿了几个含金量高的比赛名次,武馆都快剪彩了,被拉壮丁来给喻灵酬当保镖。他不仅要负责喻灵酬的人身安全,还要兼顾生理卫生安全。其实他口味比较传统,不论男女,温柔体贴是起码要求。他并不乐意干弱鸡豪门小少爷,更何况是喻灵酬,喻家的小儿子。
“抱着我去开灯。”他只把一条腿盘在庾效的腰上,因另一条腿扯不动,他一直在跟绳子暗暗较劲。庾效这才发现,反手给他解开。
刚才润滑剂涂得匆忙,大半个屁股都是,庾效托着他的屁股一起来,手指就往里滑,喻灵酬立马抱得更紧了,哼出几声鼻音,sao得人挠心挠肺。
庾效一巴掌拍在开关上。
灯亮的一瞬间,他看见喻灵酬从满脸渴望瞬间变成惊怒、羞愤,继而飞来一耳光,“让你干就干!不准盯着我看!”
脸不疼,就是火辣辣的,凌晨三点加班还要受这种闲气,是个人都不干。
“硬不起来,明天吧。”庾效把喻灵酬扔床上,随便拿了件衣服给他遮羞。
喻灵酬躺着等了他半分钟,无果,翻身起来,背对人把衣服穿上,漂亮的tun线淹没在衬衫里。他蝴蝶骨上有两颗对称的红痣,也一晃而过。庾效总是从后面干他,大拇指就放在这两颗痣上,一边干,一边把红色磨散。
庾效对他的性冲动可以是随时随地的,说硬不起来实在敷衍。他喻灵酬又不是缺人干。鞋懒得穿,内裤也无所谓了,在庾效的目送中,他光脚踩过柔软的走廊地毯,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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