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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灵酬不让庾效换衣服,就穿着这身去吃饭。下班高峰,主城长期便秘式堵车,喻灵酬也不急,低头玩两分钟手机,又从后视镜看看穿着高定开车的司机。人生真Jing彩。
“其实富婆大多都喜欢包养鲜嫩点的,你这样的反而容易被老头糟蹋。”喻灵酬平白无故蹦出一句话,等过了红绿灯庾效才确定这说的是自己。
“嗯。”
那年喻灵酬从他跟前走过后,立马压着嗓子对身边的人说了句:“等我自己赚钱了,一定要把他搞到手。”
时至今日他喻灵酬卡都不刷,算什么金主?又转念一想,反正是周瑜打黄盖。
终于开到饭店,喻灵酬往贵里狠点了一桌。两人吃完后坐电梯上楼,喻灵酬预定了房间,807刚好是今天的日期。庾效在五楼下了,喻灵酬在这里有存酒,叫他带上来。
喻灵酬很反常。
庾效推着一个特可爱的银色小餐车到了807门前,喻灵酬没有关门的习惯,庾效直接把小餐车推进门,门反弹回去自动上锁。
房间很安静,喻灵酬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低着头锁领针。他换了身烟灰色的意式西装,枪驳领,袖口挽起,石英表样式低调。庾效知道他不爱戴表,嫌大多款式都严肃又老气,不够他sao的。突然想起把这只翻出来带,肯定有问题。
关于这只表的来历,长话短说如下。
有人送了喻灵酬一只典藏金表,他顺手转送给庾效。后来在希腊度假的时,庾效为了从阎王爷手里把他抢回来,表在海水里泡坏了。喻灵酬闹着要赔,庾效就赔了这只。
那时他存款尚不过六位,只能以物易物。这只是他外公给他妈,他妈又给他,真正的老爷表,能转都是奇迹了。
“坐下一起喝。”喻灵酬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庾效先给他倒了酒。
喻灵酬把两支酒杯调了个位置,十几秒后,他面前的空杯里又有了酒。
“喝。没几次了。”
落地窗外城市夜色非常无趣,车流川息,霓虹灯打架。疲惫的人、狂欢的人、绝望的人、拼搏的人,被塑料板或者混凝土隔开,气氛也像切豆腐一样,一块归一块。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但人类的废话却可以。
一瓶酒,喻灵酬和庾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没多久就见底了。他们一起生活,聊天的素材却少得可怜,以至于内容,无聊到笔者都不愿描写。最后一滴酒进到喻灵酬的肚子里时,刚好过了一个小时又十一分钟。
期间无人涉足禁地,他们都熟练地对某些问题缄口不言。
喻灵酬靠在椅背上发呆。庾效安静地听他手腕处传来的“挞嗒”声。
“我不勾引你你会不会想跟我上床?”
庾效深思了很久,喻灵酬都昏昏欲睡,才被他抱去床上。喻灵酬松开领子,依稀可见昨夜吻痕,他扯着庾效的领带把人拉到跟前,轻轻地告诉他:“你不是想让我记住你?行,今天我最后勾引你一次。我喜欢你穿这身衣服,看得我洞都痒了,穿着它艹我。”
这一炮干得很急,喻灵酬叫得特别浪。他急切地抓住庾效的衣领,问他:“庾效你说我管你叫哥比较爽?还是还是管你叫老公比较爽?!你说!艹你要干死我了哈哈哈哈你他妈说啊?!”
庾效脑子有点迟钝,他觉得自己喝多了,仅仅是干喻灵酬都要集中全部Jing力。他没心情说话,也没心情听,强吻住喻灵酬的嘴,把声音都堵回去。
窗台那边亮着小小黄灯的机器,应该是个香薰机,庾效后知后觉已在香雾弥漫里沉醉。
“那是中东的春药。”喻灵酬满脸欲色,很有说服力。
但庾效还是起身去拔插头,喻灵酬抱住他不让走,低声说:“继续干我我想你射进来先射进来”
塞壬yin唱,再好的水手都会失神。
庾效快睡着了,他已经射进了喻灵酬的屁股里,shi黏又温暖。射完后他紧紧抱住喻灵酬,诸多异常使他恐惧。
他隐约听见喻灵酬在哄他松开手,喻灵酬像只泥鳅,很难抱住,就算抓住他也会被挣开。喻灵酬说想亲他,果然埋下头来吻了吻他的唇。喻灵酬又说想帮他舔,那张嘴就吸过马甲的每一颗扣子,然后含住了他的老二。喻灵酬吃了一会儿,抓着他的手摸进洞里,他说干了,要去外面拿点润滑剂,才好骑。
锁开了。
对面商业楼的霓虹灯扫过房间里有装饰画的那面墙,装饰画有亮粉的地方闪了一次,然后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庾效惊醒,滚下床,跌跌撞撞从半开的大门跑出去。上次喝完药就等了很久才见效,他原以为是用药量不足,后来才觉得是自己身体有了抗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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