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斜说他要私人赞助了画展,谢谨一说宋玺非得恨死他。
顾斜想了一下,宋玺的确得恨死他,因为他赞助的是蔺苏园,和宋玺分分合合纠缠多年的那个小情人,和他是校友,宋玺和蔺苏园好之前连三原色说不出,现在都知道去画展陶冶陶冶情Cao了。
蔺苏园最大的梦想就画画,他和宋玺分手后就出国了,这次回国就是为了办画展,没想到才下飞机就在机场被宋玺截了,宋玺生拉硬拽把人样自己家里拖,宋玺怕他翅膀硬了飞走,一句话放出去,画展的赞助撤资,举办画展的许可文件怎么都盖不了公章。
宋玺一直都在强调自己只是玩玩,顾斜看他根本就是在狡辩,就没见过玩着玩着把自己都搭进去的。
看着宋玺一个劲的作死,顾斜有些感叹,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啊,
顾斜打了电话跟谢谨一说赞助落定了这回事,谢谨一在那头说,“要让宋玺知道肯定火急火燎跑到公司跟你算账。”
顾斜说,“他能跟我算什么帐?先不说他那蛋还没砸,这画展的钱我都还给他垫着呢,他不千恩万谢就是好的了。”
“也不知道他那脑袋怎么长的,还大爷似的以为人家会回来求他,这不是作死吗!”顾斜啧啧地幸灾乐祸,“我真想看看宋玺以后悲惨的晚年生活啊。”
“说得好像你没作过似的?”
“……”顾斜难得哽了。
“要不我给你数数?”
还别说,他还真作过,而且还挺多,数都数不过来,反正也被他作出一条光明大道,顾斜这么一想就释然了,恬不知耻,无所畏惧,“我和宋玺不一样,我再怎么作天作地,你也被我作回家了不是。”
顾斜的脸皮真的是厚到家了。
“还在医院?”
“嗯,等下要去开会,唇腭裂。”
虽然吧,顾斜有时候会因为谢谨一工作忙抱怨几句,但是他还是一直默默支持他家小医生的工作。顾斜私人创立了儿童唇腭裂基金会,这个慈善项目一直在和谢谨一医院合作,谢谨一也参与在这个项目里。
“晚上想吃什么?”顾斜问,
“好像很久没去那家西班牙餐厅了。”谢谨一突然很想吃海鲜饭,从遇到傅白杨那次后他们就没去过。
顾斜一听立马不肯,开玩笑,万一又在那里又偶遇到一些些渣渣还得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他再不想往那儿赶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吃啊。”
“可是我真有心理Yin影嘛。”最后顾斜还特别rou麻的加了一句,“别让这些坏人靠近我知道吗?你顾哥哥可是玻璃心,捧到你面前你可得小心翼翼保护着,不然一个不小心就碎了。”
谢谨一骂顾斜嘴贫,顾斜得意,“你不就吃我这一套吗?”
【听说你们很想看宋瞎货】
蔺苏园去了正畸科,正好挂的是谢谨一的号,谢谨一拿着他的牙片,说,“已经过了最佳矫正年龄,而且只是长上了一点不是很严重,不影响咀嚼,你一戴要戴好几年呢,我个人觉没这个必要。”
蔺苏园咧嘴亮牙,用手戳戳自己的虎牙,“没,宋玺说有点怪。”
“不怪啊。”虎牙尖尖还挺可爱的,谢谨一看着他坚定的样子只能说,“要不你再想两天再给我打电话。”
晚上,宋玺摁着蔺苏园亲,亲完后伸了个指头磨了磨他的虎牙尖,“怎么又磕到我了,我跟你说啊,你肯定是小时候换牙的时候总拿舌头去咧,我跟你说这牙啊……”
宋玺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蔺苏园暗暗握拳,下定决心,于是当晚就给谢谨一打了电话,“谢大夫,我要戴矫正器!”
戴完牙套的第二天,宋玺把蔺苏园拽到医院谢谨一办公室,指着蔺苏园对着谢谨一说,“谨一,帮哥把他嘴巴上的破玩意儿取了。”
蔺苏园立马摇头,“我昨天才戴上的。”
“谁让你戴的!”今天回家咧牙一笑差点没吓死他,本来还能忍忍的,可嘴一亲上去,差点没把他嘴皮磨出血。
“不是你说我牙怪吗!”
“我说怪你就戴牙套?哦,这种事情你就偏偏听我的是吧!我看你就是就是存心膈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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