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睛见证着又怎会不明白。
工作这几年许皎白越发成熟,笑容也越来越少,因为她的病来回几处奔波,所有压力都压在他身上,孟媛有多久没见过他这么活泼了,还没有和季横和好时就瞪圆了眼睛生气,表情丰富极了。
所以季横能回来,她很高兴。
“你现在开心就好,只要你开心那就什么都值得。”孟媛还在说着,絮絮叨叨,她真的想了很久,要怎么和许皎白说,怎么说清楚,说她真的不介意,他不必有负担。
她希望自己的儿子永远平安喜乐。
“我之前还在愁,你这么不会说话哪家姑娘能受得了你,现在好啦,也不用愁了,你和季横就挺好。”孟媛看着表情怔愣的许皎白,忍不住挥挥手,“回神了,跟你说话呢,听没听到啊?”
“妈。”
“嗯?”孟媛感觉自己身上多了个脑袋,许皎白把脸埋在被子里,紧紧拽着她的手腕。
“谢谢你。”许皎白说。
“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可够了啊,我可是你妈,快别给我rou麻了。”孟媛笑着笑着眼睛里就有泪,既欣慰又难过,拍拍许皎白的脑袋,“哭了呀?”
许皎白闷闷回答:“没有。”
“那就快点起来,口水别沾到我被子,我嫌弃。”
“……我没流口水。”
孟媛抽空看了眼窗外,这一看就不回头了:“这雨也没下起来啊,才这么一小会儿就停了。”
许皎白抬起头,阳光乘着微凉的风洒在窗台上,耀眼得不似秋天,街道上的树木有些还绿着,小雨过后更加青翠。
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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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旬下了一场大雪,也是入冬的第一场雪,飘飘洒洒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床,窗子上结了厚厚一层霜,许皎白探头往外面望,季横叫他吃早饭,他转头说:“下雪了。”
两个人住在一起有段时间,有时是在许皎白家有时是在季横那边,习惯成自然,也没有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江皖倒是很赞成这样,说:“万一吵架了也不至于流落街头没有去处,不错不错。”
许皎白可不觉得是这样,他们或许会吵架,但是季横一定不会让自己走,耍赖撒泼什么都干得出来,可要是真出家门就另当别论了,百分之百会黑脸把许皎白拖回来,一边说自己错了叫许皎白不要生气,一边又要狠狠欺负人,在他脖子上咬出牙印,不要脸地说是标记。
不要问许皎白为什么清楚。
实践过。
因为下雪,道路不好走,季横开车送许皎白去画室,今天周末他一整天没有工作。
画室里暖气很足,学生们刚来没多久一张张脸被冻的红扑扑,看到许皎白进门零零散散说着“老师好”,许皎白点点头,开始一天的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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