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吧,大概也就过了一小时。替身在唱一首民谣,我不懂什么音乐,但他的嗓音干净,我只知道很好听。
我坐在台下撑着下巴看着舞台上的人,想着其实这样的日子也还挺好的。
替身的演唱结束了,我在酒吧外面等着他,他问我,“好听吗傅哥?”
想到之前那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我斜睨他一眼,“弟弟,我可以!”
“她们说可以都没用,”他一脸愉悦的低笑着,凑过来咬了咬我的耳朵,“只有你可以。”?
.....我怀疑我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屁孩给撩了。
时隔一段日子后,我又在一场宴席上遇到了攻一。
想到那天晚上,我又不禁有点不自在,毕竟攻一和我一直都是对立面的。
我盯着了攻一看了一眼,他神色自若的冲我点了点头,看起来他应该是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了。
这样的话可就太好了,毕竟攻一要是知道自己对情敌做出了这样的事,那也太尴尬辽。
想到这我也拿出冷酷总裁的样子准备冲他点点头,没想到攻一就转头和旁边的人说笑了!
呵,不给我邪魅攻二这个面子?回去就搞你。
瞎说的,我搞不过攻一,他公司比我大。
喝了点酒之后我莫名觉得嗓子越发干渴,身体也涌上一股燥热,我有点急躁的扯了扯衣领,但燥热依旧没减掉半分。
我走向厕所想洗一把脸,但只觉得越来越晕晕乎乎。
我想,我恐怕被人下药了。
是谁要搞我?
脑子越来越沉,我掏出手机准备给替身打电话,除了他我一时也想不到该找谁。
“想给谁打电话?”一只属于男人的修长的手从身后环了过来拿掉我的手机,骤然贴近的男性气息使本就意识沉沉的我克制不住的软在了身后那人身上。
耳边传来一声愉悦的低笑,我艰难的想回头看看那人是谁。
我感觉到他将头埋在我的脖颈,迷恋般的嗅着。彻底失去意识前,我恍惚看到那人架了一副金丝眼镜。
我是被热醒的,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传遍全身,流过四肢百骸。我躺在床上茫然的眨眨眼,头顶是带着些许暧昧的昏暗灯光,屋子里似乎若有若无的飘着香气。
片刻后我才反应过来,身下的器物被裹紧一个shi热的地方,身体甚至因此产生了几分亢奋。
我低下头,看见一个男人衣衫完整的伏在我腿间吞吐着我的性/器,而我全身上下不着寸缕。我试图动了动,浑身无力,右手传来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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