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了,作为首领他应该坚强,成为自己雌性的依靠。
于是他走过去,抱住自己的雌性,和雌性一起哄刚出生的小兽人,雌性身上肌rou有点多,但是摸着很舒服,弹性非常棒,滑溜溜的,由于刚生产完,雌性身上全是细密的汗水,细碎的黑发黏在脸侧,他心疼不已,用手指勾起雌性的下巴就想吻下去,雌性眉眼俊朗,笑起来有一个小酒窝,眼里全是调侃,对他说:
“摸够了吗?”
青角猛的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脸就摆在他面前,他‘哇’的一声往后退,竟直接从床上摔下来,惊的睡在头顶上的赤尾迷迷糊糊的撑起身子问:“老大?”
青角连忙道:“没事儿,你睡你的。”
赤尾根本就没睁开眼睛,听到青角的话,拉扯了一下自己盖在肚子上的破布,翻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这下,青角才有时间看那个自己捡回的雌性。
只见雌性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眼神很干净,没有任何厌恶和轻蔑,好像只是把他当做个小兽人,一个小孩——虽然他本来就是小孩子。
“你笑什么?”青角压低了声音说话,从地上站起来后不敢再坐回大床上去,假装自己一点也不局促的靠在支撑着这个简陋房子的树干上。
沈漫摇头,说:“没什么,只是你说梦话的时候太可爱了。”
“我才不会说梦话!”青角立即反驳,他这么英明神武,绝对不可能说梦话!
“好好好,你不会说梦话,先上来把,地上脏,明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做鞋子,给你们一人搞一双。”男人拍了拍身边被兽皮铺着的位置。
青角小下巴一抬,严肃的说:“就你们雌性这么多讲究,我们兽人才不会怕脏。”
男人:“可是我今天才给你们洗干净,好歹维持长久一点,别让我白费功夫啊。”
男人话音一落,青角就想起了今天上午被这个怪力雌性拎起来丢到用树干挖成的木桶里被摸了个遍的恐怖。
男孩乱糟糟的红发披在身后,身体都是僵硬的,半晌才慢吞吞的到床上来,背对过沈漫,躺下。
——才不是因为怕再被拎起来很没面子呢,是他让着这个奇怪的雌性。
沈漫揉了揉男孩头发,突然又笑了出来,声音很低的说:“你刚刚做什么美梦啊?又是笑又是哭的,还当爸爸了?”
男孩猜沈漫说的‘爸爸’应该就是雄父的意思,啊啊啊,他刚才真的说了什么吗???
男孩把被子一掀,盖住了整个脑袋,心脏跳动的异常快,似乎要破开胸口跑到外面来。
可是好半天,男孩都没有再等到雌性说话了,他想,雌性应该谁睡着了,刚要松一口气,青角就感觉到旁边的雌性悄悄起身,穿着他那奇怪的鞋子走远了。
——他要去哪儿?
青角耳朵动了动,掀开被子坐起来,却见雌性一边伸懒腰一边朝着守夜的玉耳那个方向走去,男孩愣愣的看着,心跳逐渐平复,看了一眼坐在围栏旁边大树上耍帅的玉耳和仰头不知道和玉耳说什么的雌性,男孩也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抿唇迅速倒下,决定不再管了。
而这边。
“诶,小朋友。”沈漫很随意的看着这个唯一逃脱自己魔爪,不愿意让自己帮忙洗澡的小兽人,“去睡觉吧,下半夜我来守,小孩子不好好睡觉,会长不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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