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体制在这个世界显得过于骇人,用一句‘不死之身’都显得敷衍,男人没有刻意的使用自己从原本世界带来的力量,所以大多时候他只是个看起来过分强壮的奇怪雌性。
红发的小兽人在回程的路上有点沉默,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边隔绝着白发小兽人与雌性的接触,一边又不理男人的小玩笑,直到他被赤尾拉到一旁。
“老大,你在想什么呢?你今天有点奇怪。”赤尾小朋友甩着两条毛茸茸的尾巴和青角说起了悄悄话,“诶,你手臂怎么了?受伤了?”赤尾发现青角右半身僵硬的不行。
青角当然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不可能被人知道,可是他还是莫名的羞嗤,干咳了几声叉开了话题,并且开始和赤尾讨论今年冬季再搬回山洞的事情。
“这不可能。”赤尾有点不理解青角了,“山洞是可以避雪却依然很冷,我们可以藏一个冬季需要的干柴但是火石却不够,还有食物,最重要的是食物。”
“再仔细找找还有没有合适的山洞吧。”青角说着,看向周围围了一大堆小兽人的男人,男人正在蹂躏大牙的兔子耳朵,并让大家团团坐成一圈,把毛蛛洗干净的丝整理出来,“我过几天要出去一趟,去弄点火石……和衣服。”
“衣服?”赤尾问,“难道兽皮不够吗?”
青角不想多说,他大多时候还是整个小兽人团体的核心,他有自己的思想,并不永远幼稚而冲动,他逼着自己长大,过程充满荆棘,他遍体鳞伤,但是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我不在的时候,你帮我看住他。”青角说,“大概三天就能回来。”
或许吧,或许三天就能回来,毕竟外面的世界其实根本不比死亡丛林安全多少,有很多野蛮部落,有很多游牧兽人,有贫瘠的地方,有充满杀戮和抢夺的野蛮风俗,兽人们首先残留着兽性,其次才是人,他们的确会团结,却又对异类足够残忍。
就好像生下来就体弱的孩子,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直接丢掉是他们常做的事情,这个动作太简单了,不过让草原上多一具还不会说话的骸骨,和几只头顶盘旋的秃鹫。
“我觉得没有必要。”赤尾笑着戳了戳青角,他们是很好的兄弟,“大嫂他……很厉害,我都不用看他,他捕猎很厉害,他就像是兽神派来拯救我们的,而且他完全不需要我们的帮忙,他虽然有点……奇怪吧,可他好像无所不能。”
小兽人眼睛里都是喜悦,这和去年这个时候的他是两个极端。
“如果是大嫂想要找山洞的话,我们可以问问他需要什么样的,他会有办法的吧。”赤尾说,“还有,大嫂说你摘回来的蘑菇都是有毒的不能吃,怪不得我们总是拉肚子。”
青角漫不经心的听着,视线却放在了不远处整理自己披风的玉耳身上。
他看见一直以来总是孤僻的不讨人喜欢的恶毒的玉耳看似不在意,却好奇的频频看男人组织大家把蛛丝挽成团的活动。
他应该高兴自己的雌性这么受欢迎的,可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耳边,赤尾还在说:“我想大嫂可能根本不需要那些,我们听他怎么安排再决定今年冬季在哪里过吧。”
青角大多时候很开朗,像他的发色那样炙热,有凝聚力,现在面无表情的看着赤尾,一字一句的说:“他需不需要是一回事,我做不做是另一回事。”而且,小兽人并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只是个会依赖雌性的小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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