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你是放不下那婆子,这还不容易。你听老爷的话,好好养着,等你大好了,我就叫人接她来和你团聚。”
顾钧不料老爷要为了他接婆子回来,大是惊讶,萧仲孺为了要钧哥儿欢喜,过几日钧哥儿能下床走动了,真去叫人去把庄子的老妪接回萧府。
接嬷嬷回来的那一日,顾钧也去大门等了,毕竟是相依为命的,跟亲姥姥一样,他如何不着急。就看婢子扶着老嬷嬷从马车下来,她拄着杖子走了几步,钧哥儿就过来要扶他。那老妪睁着浑浊的眼看看钧哥儿,好似认不出他一样,颤巍巍地指:“你、你……”
顾钧只扶住她的胳膊,轻道:“婆婆,我们进去罢。”
下
前话说道,钧哥儿舍命为萧仲孺试药,一跃而成太傅府里的大贵人,任是谁都敬他几分。顾钧好了以后,萧仲孺也不许他回那破落庄子了,反将他挂念的老奴接回萧府里,真命人当她若顾钧的亲姥姥一般伺候。这让顾钧心中不胜感激,他在萧府里从不狭恩图惠,好了后仍去刘氏跟前,刘夫人经此一遭,也将钧哥儿视作亲儿子一般,这愚妇竟也从不曾发觉老爷对钧哥儿遐念暗生,反乐见公媳二人共处一室,其乐融融。
又说回萧仲孺大难之时,朝中好一番动荡,可说是飞鸟各投林,自谋出路去,其中自有那姓冯的。萧仲孺这年对冯棠已是厌倦,鲜少寻他,今儿冯侍郎站错了队,即便他并无实际的动作,也断不能再教萧仲孺宠信他。二月中旬时,冯侍郎就被抄了家,后来冯氏父子落魄潦倒,妻妾全都卖了,那冯棠也干脆做起了皮rou生意,在京中贵人间辗转卖笑,凭那同萧仲孺厮混出来的床上功夫,也算红极一时。
说到宫中,萧仲孺病重之时,也多亏萧秀秀一力维稳,倒没出多大的纰漏。梧桐宫里,宫女内侍跪守在外,皇后的寝室里头隐隐传出翻云覆雨之声,那动静很是不小,喘一会儿,哭一会儿,又是摇晃又是水声,听得这一室的宫女满面臊红,如逢春风,忍不住暗暗夹腿。待那声响止了,内侍这才端着热水进去,挂起床幔,就看皇后的凤床上,太傅懒懒斜倚着,萧皇后赤身靠在他胸膛上,两脸媚红,满是餍足。
萧秀秀将下颌轻轻靠在萧仲孺的肩头上,挨着道:“试了这么多人,还是六叔得力,可惜,你总不进宫来陪本宫。”萧仲孺慵懒地问:“之前带给你的几个人,又不中用了?”
这萧皇后自十四初试云雨,越发yIn荡,萧仲孺安抚不及,便命人寻几个壮实英俊的汉子,装作内侍送入宫中服侍皇后。萧秀秀果真受用得很,在这后宫里如鱼得水,夜夜快活,只她不论有多少人,仍不曾领教过比萧仲孺更本事的。萧皇后柔媚地笑了笑,凑到她六叔的耳边:“再中用又如何,秀秀心里,只有六叔。”
萧仲孺皮笑rou不笑地看了眼她,不知思量什么,跟着二人又说起要如何处置那些有意趁着萧仲孺病重时动作之人,又说到各地的义军。此时,那些义军还未成气候,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萧皇后满不以为然:“全杀了就是,废这么多心思做什么?”萧仲孺道:“光杀不行,这帮人无非图权图财,一半杀了,一半招揽,重要的是,乱他们军心。”
萧秀秀轻哼了一声,手指卷着头发说:“本宫可不晓得这些,本宫只要漂亮衣服首饰——”她转过来,点了点萧仲孺的鼻尖,俏皮道,“还有男人。”她又说,“却又说回来了,今儿个织造局出了几匹布,一会儿差人拿回去给叔母做两身,对了,还有你那儿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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