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在头等舱的豪华按摩房里舒服地躺着,一边享受专业的技术一边脸红红地回忆昨夜。毕竟没做多少前戏,虽然没受伤,但卡尔斯的怪物尺寸还是让自己吃到了苦头,现在后面还火辣辣的,动一下就又酸又麻。幸好在两天的航程中他可以好好休息调整,不至于像死蛇一样出现在科考队面前。
民航飞船的头等舱非常宽敞舒服,设施高级完善,这也是凌舒拒绝卡尔斯派专机送他去目标星球的原因之一。军用机再高级,也是供作战用的,不可能以乘客体验为优先设计。最大的原因是,他不想卡尔斯一上任就扣一顶“滥用职权”的大帽子。
“这条线路没有什么危险,你别再叨叨个不停啦,能不能做个冷酷决绝的舰长,嗯?”
卡尔斯被他堵得没话说,只是在亲自送他到港口时,把他按在车里凶狠地亲到差点误了航班。
唉,时间的确太仓促,两个人都没有满足,卡尔斯那么棒,或许真应该不管什么野外考察,先管饱再说。
他惆怅地叹口气,眯着眼蜷在按摩床上,裸露在浴袍外的长腿无意识地互相摩挲了几下。殊不知按摩师临时出门时并没有把房门关紧,这副慵懒寂寞的模样全数落入恰巧路过的某个男人眼中。
这趟航班头等舱的人并不多,凌舒按摩完后浑身骨头都散了,也不想这么快回房间,干脆穿着浴袍就到了隔壁酒吧,百无聊赖地听着歌手的演唱。
然后就被搭讪了。
“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眼前的男人年轻英俊,笑容中带着点痞气,衣着打扮看似随意却很符合他的气质,一看就是那种有点坏坏的富家公子。
凌舒瞄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男人自来熟地在他身边坐下点了两杯鸡尾酒,东拉西扯地想引起凌舒的兴趣。
“我猜你是个艺术家?画家?音乐家?你的手指长度和粗细度刚好,我情不自禁地想象它们握着画笔或者在琴键上跳动的模样。”
恐怕你想的是它们给你撸管的模样吧,凌舒心道。
“是我太无趣了吗?还是说,我根本不是你的菜?”一直自说自话的男人露出微微沮丧的表情,碧绿的眼睛带着点小可怜盯着凌舒,“你都不搭理我。”
凌舒轻笑出来:“不啊,你继续说,我听着。”
“那你想听什么呢?”
“随意。”凌舒晃着酒杯,眯着眼,“你不说也行,呆在这里也算赏心悦目。”
叫做达尔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夸奖冲昏了脑袋,一把抓住凌舒放在吧台上的手,“你才是这里最赏心悦目的风景。”
凌舒发誓自己并没有想要在酒吧勾搭一夜情,但身体深处被卡尔斯勾起的情欲尚未完全褪却,面对这送上门的肥rou不禁有些馋。此时通讯仪响起来,是一项活动提醒。
“抱歉,我刚好有些事情,失陪。”
“介意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见凌舒有些支吾,达尔可怜巴巴道:“这只是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的借口是吗?”
凌舒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你误会了。其实我是要去看某个电视节目,我追了整整一季,昨天又错过了直播,但是今晚还有重播”
达尔楞了一下,试探着问道:“是星际健美先生?”
凌舒:“呵呵”
达尔调整了一下呼吸,露出了然的微笑:“啊,你也喜欢看吗?太好了,我也喜欢。不如一起去我房间看重播?虽然我知道冠军是谁,但请放心,我是不会剧透的。”
“啊还是不麻烦了我房间”
“我房间有最新的全息影像屏,雷神新款音响,还有按摩椅。”
显然达尔的舱室比头等舱还要高级,应该是之类的,贪图享乐的凌舒立马点头了。
达尔拿出昂贵的葡萄酒,跟凌舒一起坐在真皮沙发上看比赛。凌舒看健美先生,他看凌舒,越看越对胃口,越看凑得越近,等到广告插播时凌舒才发现自己腰上多了一只爪子,某人像只大狗一样对着自己的脸流口水。
“”他扭了下腰,“喂......”
达尔厚着脸皮装委屈:“空调有点冷。”
凌舒没有戳穿他拙劣的谎言——在沙发上被人抱着看电视是很舒服的,何况这个人长得不错,胸膛和手臂的肌rou也锻炼得不错。
凌舒喜欢的选手比分领先,他心情愉悦,便默许了某人继续吃豆腐。
达尔绿色的眼眸愈发深沉,手掌隔着浴袍轻轻地抚摩着凌舒的腰,间或轻掐一把,凌舒很快就舒服得斜靠在他怀里,喝着葡萄酒,眼神慵懒得像只猫。无疑他在达尔见过的众多俊男美女中绝对不算拔尖,但说不出原因,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惑的气息,像一朵暗处绽放的花,吸引着每个经过身边的人。
葡萄酒很香醇,凌舒忍不住喝了大半杯,感觉有些晕。他并不知道自己醉酒的眼神如何勾人,但达尔带着香甜酒味的嘴唇已在轻吻着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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