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的在曹磊的注视中,轻轻抚摸着他坚毅的脸颊。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出一趟远门,就不会过来了,你乖乖的,恩?”
曹磊抗拒而虚弱的闭了闭眼睛,被假阳具填满的咽喉含糊的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yin。脸上露出厌恶而畏惧的表情。手脚抽动了一下,但终是不敢再激烈的反抗我。毕竟,前几个星期的调教可不是白费工夫。
“好孩子”我在他耳旁温柔的呢喃,“我会带上遥控器,如果我记得的话,我会给你打开尿道的禁锢器的。”
“当然”我笑笑,抚摸着被包裹在拘束带里的强壮rou体,“你还是只有在快要高chao的时候,才被允许排尿。”
“记得要好好完成你的功课,宝贝,晚安。”
我关闭了房间里的灯光,关上静音室的门,毫无留恋的离开了。
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包括解决曹磊这个雌虫身上背负的虫命官司,还有摆平老宅里那些恶心的老不死们,这些都不能再拖了。
他顾楼,可不像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一样,那么好欺负。
老不死的既然胆敢侵占我的财产,还敢给我随意匹配一个杀过雄虫的雌虫作为雌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虽然这个“杀虫犯”曹磊挺可爱的但这也并不能抵消他们的恶行。
哼,整倒他们,就当是占据这具身体所要付出的报酬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很忙,百年的家族,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在受到威胁的时候,那群老不死的雄虫爆发出的抵抗,也超出了预计。我原本预计的一个星期,在最后翻了三倍,才终于搞定。
尤其是曹磊杀掉的那个雄虫,虽然曹磊只是被强迫下不得不进行反击。但是雌虫和雄虫之间天然的地位差距,还是让这桩案子,一直在故意杀虫和防卫过当之间徘徊。
我软硬兼施,赔偿大笔费用,才终于摆平贪婪的雄虫家属。但是曹磊的少将职位还是意料之中的没法保住。没关系,反正对于曹磊,我另有安排。
我一边收拾资料,一边漫不经心的想,最坏,大不了把这条贱狗锁家里,做个rou玩具罢了。这也挺有趣的。
乘私人航空舰回家的时候,空乘提醒我,在航空舰的茶几上有人遗漏了一颗遥控器。
呃,好像是我的。一忙起来,约莫是有几天没看见这个遥控器了哈。我有些尴尬的抄起遥控器,匆匆往静音室赶去,好几天了,可别真把我的小可爱玩坏了。
曹磊的情况果然很糟糕,在夜视镜的帮助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腹部的肌rou都已经被无处可去的尿ye撑得微微变形,结实的rou体,偶尔还反射性的痉挛抽搐一下。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痛苦的呻yin。
“乖宝贝,还好吗?”我抛开心里那一咪咪愧疚,恶趣味的拍打了一下对方鼓涨的小腹。
我的声音似乎惊醒了他,他猛的向上弹跳而起,又被拘束带狠狠的拉下去去,按在地板上。
他张皇的张开眼睛,在黑暗中四处扫视,似乎有些不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声音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
我体贴的打开灯,长久的黑暗让曹磊不适应的闭了下眼睛,又很快强迫自己睁开,不顾眼睛里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性的眼泪,贪婪的看着我。
他结实的腹部肌rou在我的手下微微颤抖,喉咙里溢出有些痛苦而欣喜的呼唤。
看上去,他很高兴见到我。
我检查了一下各类装置的数据,“唔,你有一天没有吃营养剂了,水也没喝。怎么,没有胃口吗?”我明知故问的逗弄他,“还是说,想我想得吃不下饭?”
他恼怒的瞪视我,原本欣喜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狰狞,双手紧握,弄得青筋毕露,如果不是有拘束衣,我想他会一拳打爆我的脑袋。看上去,他是突然想起,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拜谁所赐了。
我一边在他狼狈的作呕呛咳声中取出他口中的假阳具,一边慢悠悠的威胁他,“如果不会说话,那就好好想想后果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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