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穗刚到这个家的时候就做过身体检查。医生同他说他的子宫发育不全,没办法孕育后代。他那时不觉得这是个需要担心的问题。毕竟他向来把自己当男生看,虽然母亲曾经语气凶狠地恐吓他,说过一些难听的话,但他还是没办法想象自己会挺着个大肚子,为另一个男性生下后代。
后来他遇见简晖景,两个人上床时他也是放任对方内射在里面,不会做过多清理。简晖景没问过为什么,他也没解释。
最开始的时候他并不是真的完全爱上了小麻雀,至多能说是憧憬和向往,再加上一点点不值一提的动心。但在后来的相处中,他变得越来越依赖这个人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曾经不在意的问题,现在也叫他在偶尔想起时会略感遗憾。若是能为小麻雀他喘着气想,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简晖景在主人的身体里射了一次就打算结束,他不是个重欲的人,更何况连着两天都在做爱,他更担心主人会受不住。
察觉到简晖景似乎有想要结束的意思,纪嘉穗深吸了口气,高chao后的他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拉住小麻雀扶着他腰的右手:“我还可以继续的。”他命令道:“快点继续,你就想这么打发我吗?
简晖景无言地望着主人。他感觉自他回来之后,他就开始想不明白主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担忧些什么了。但主人的命令是最重要的,他必须服从。简晖景弯腰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扶着主人披上。接着他也没把Yinjing从主人身体里抽出来,就直接搂着对方的腰,将主人抱了起来。
“啊啊——”纪嘉穗突然身体悬空,两条腿下意识晃了晃,被小麻雀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屁股,激得他忍不住收缩xue口,然后听见简晖景又哼了一声。不清楚对方要做什么,他既紧张又激动,手勾着小麻雀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下去。
“请您夹紧。”简晖景拆了微型麦克风握在手心,那没有起伏的机械音却让纪嘉穗更觉羞耻:“我现在抱您去卧室,如果您下面一直淌水的话清理会很麻烦的。”
平时闷闷的小麻雀一开口就直白得过分,纪嘉穗只觉得与对方相贴的地方像烧着一样烫。他嗯了一声,声音很小。
虽然内心清楚没有人会看到这一切,但自己的身体里不仅埋着简晖景的性器,还被他抱着上楼梯在半公开场所如此暴露又放荡,对纪嘉穗来说还是第一次。回想起刚刚的自己还主动骑在简晖景身上,接着又要求他Cao自己后知后觉的纪嘉穗呜地把脸埋进小麻雀的肩窝里。
他们每上一阶,简晖景的Yinjing就在他下面来回磨上一次。直磨得他绷紧脚尖,用新长出的一点指甲无意识地挠着简晖景的背。纪嘉穗一边嘶哈嘶哈地乱喘,一边断断续续地哭喊:“慢、慢一点要夹、夹不住了”他把大半眼泪都蹭在简晖景肩头,不过他们身上早就被汗打shi,倒也不在乎这一滴两滴泪了。
“要是夹不住,那应该怎么办呢?”那小麦克风直接接收简晖景的脑电波,发声时没有重音、语速的区别,听来冷淡又克制。纪嘉穗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而后惊诧地感觉到似乎有ye体从xue口流了出来。他着急地啊啊叫着停下,眼泪流得更凶了。
简晖景没理他,踏上最后几层台阶,开了卧室门,抱着纪嘉穗一同倒在床上。纪嘉穗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早就是皱皱巴巴的了,被简晖景一把扫下了床。麦克风也被他随手一扔,在床头柜上咕噜咕噜地转了几圈。但它依旧忠实地反馈着使用者的思想:“我一直很好奇主人为什么可以这么sao?其他人在被Cao的时候也是这样sao的吗?”
纪嘉穗的动作顿住了,哭声也卡在喉咙里,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他缩着肩膀,怯生生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简晖景,内心生出一点点恐惧。“主人被其他人Cao的时候也会这么sao吗?”简晖景的Yinjing重重地往里一捣:“您的xue咬得更紧了,原来我这么说您会觉得兴奋吗?”
黑发黑眼的青年一边Cao着他的主人,一边用拇指撬开对方紧闭的嘴唇:“您摸摸看,下面的床单被您弄得多shi呀。您知道吗每次您高chao的时候,我都在想您会不会失禁?您想试试看失禁的感觉吗?我还真想看看呢。”他几乎是顶着一副天真好奇的表情“说”出这些话的。那样纯粹的好奇,仿若只是问出“我可以看你穿这件漂亮衣服吗?”或者“你可以跳支舞给我看吗?”这样稀松平常的话。纪嘉穗被这样的反差噎得说不出话,甚至于似乎连膀胱也真的生出一种处在失禁边缘的鼓胀感。
“不、不可以的”简晖景的拇指还插在他嘴里,纪嘉穗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很脏的我才不要”
简晖景不置可否地咧咧嘴,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来。纪嘉穗看着那个笑容,恍惚感更加明显——他很久没见过小麻雀的笑了。对方的嘴唇总是绷得直直的,哪怕在Cao着他也是一样,好像只是完成一个被难搞的上司吩咐的一个麻烦任务——他喘着气,内心悄悄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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