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舟一队人在山间迷了路,只好就山洞歇息整顿,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开始循着君宸一行人的方向追赶,想要同主子会和。
待到日上中天的时候才抵达邬邑的住处。
白舟在门口徘徊了片刻,找到了君宸身边的白使留下的记号,这才抬手敲门。
片刻后门才从里面打开,正是跟随君宸的白使。
“主子呢?”白舟眉头紧皱,直觉不妙。
“陛主,主子他”白使吞吞吐吐。
“别说了,带我去见主子。”
“是!”
白舟刚到房间门口,便隔着门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不做他想立马推开房门,却看到一个白发老人堵在门后。老人Yin沉着脸,:“不想让这两个人死的话就不要打扰!”
白舟咬着牙退了出去。他站在院中招来那名白使,在听说了缘由之后,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把白使踹到在地,捂着胸口,“哇的”吐了一大口血。
?
“陛下若有闪失,你所出的血必定比现在还多!”
“是!谢大人饶命。”
白舟抱着剑靠着柱子,盯着紧闭的房门。
许久之后门才打开,老人边擦汗边走出来。
一直守在一旁的傅奚一见便等不及要往里闯,气得邬邑直翘胡子,拧着傅奚的耳朵教训着:“你这臭小子是从哪来的,这无头苍蝇似得乱闯什么?!给老夫滚出来!”
“诶诶诶!疼啊!快,快松手老头!”
“在下乃是里面两位公子的仆从,在此代我家主人多谢前辈出手相救!”白舟对着邬邑行了个礼,吸引了邬邑的注意力,放过了傅奚可怜的耳朵。
邬邑理了理衣袖,勉强有了个前辈摸样,“客气了。要是真要谢老夫的话不妨给老夫打个下手。还有你个臭小子!别进去打扰病人,小心老夫让你也卧床休息个把月!”
傅奚得了教训,不敢进去,只好收着手蹲在房门口,活像条委屈的小狼狗。
待到得了老人的许可后,白舟才端着药进了房。便看到他的主子,那个从来都是英武睿智、运筹帷幄的君王此刻正眉头紧皱、面色青白,一脸虚弱地斜靠在床头。
?
“陛下!”白舟“噗通”一声跪在床前,一脸懊恼,却不敢多言。
“来了。”君宸微阖着双眼看了眼白舟,“扶我起来吧。”
“可是,您的药”
君宸接过了药一饮而尽。
白舟正要摆出邬邑,却被君宸Yin沉的眼神逼得咽下了后半句。只好搀扶着君宸进了内室。
内室同样是药香萦绕,脸色苍白的锦棠安静地躺在榻上,脸上毫无血色,此时双眸紧闭,像是没了生命一样。
君宸屏退了白舟,坐在塌边看了半响,才伸出手,带着颤抖,触碰上了锦棠的脸颊,还好,手下的皮肤还是温热的,带着生气。
君宸的手从锦棠的眉眼滑到鼻梁、唇瓣、下颚、胸膛,在心的位置打转,嘴角带着笑,他的棠儿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人有占有欲吗?
美梦似乎被打扰了,锦棠的眼睫微微颤抖了几下便睁开了眼帘。
看着眼前模糊的世界,他微眯着双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看清事物。
“棠儿?”耳边传来轻唤,锦棠慢半拍地转动着眼珠,看见了坐在塌边的君宸。
“大哥?”锦棠一时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他记忆中一直穿戴齐整、临危不乱的皇兄此刻脸色苍白,带着倦意在塌边守着自己。
“可看得见大哥了?”
“看见了。看得很清楚。”锦棠眼眶盈泪。
君宸伸手抹掉了锦棠眼角的泪珠,低头轻轻吻在锦棠的额头。
你无事便好。
锦棠的眼睛好了,这几日邬邑也将余毒清了,再修养几日便可痊愈。而君宸出血过多,一时半会血气不足,导致气虚,却又不能大补,只能细养着。两人原本决定在此处暂歇半月,却又收到了京中书信:兰夏又犯我国疆土。并且大量的兰夏jian细混入国内,肆意妄为。朝中大臣不知如何处置,便来书信请君宸快些回朝,稳定军心、稳定民心。君宸眉头紧锁,顾不上养身体,驾着马车便回了宫。
“陛下,兰夏屡次来犯,再不镇压恐怕民心不稳啊!”
“但是如今凌霄王下落不明,其他将领怕是资历不够啊!陛下还是请慎重啊!”
“那该如何是好?!就由着这些蛮子欺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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