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浴室
谢清风对天钺的死脑筋简直无语到了极点。他明明都这么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这孩子还是能把自己所有的话都自动理解成责难。
这是个人形自走翻译机吗?
他揉了揉眉头,颇有些无奈。有忠犬来暖床很可口,即使忠犬呆板不懂情趣,也算是一种别样的“情趣”,可是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不通,这就不是情趣,而是很让人心累了。
谢清风心累地叹了口气,没再解释什么,而是神色倦倦地道:
“去清洗一下吧。那东西留在里面对身体不好。”
天钺却十分罕见地没有应声,而是低着头垂了眸子,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半晌,忽而小声问道:
“主人是天钺又惹您不快了么?”
谢清风一怔,忽然俯下身子去看他神色,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人轻颤的眼帘,和掩藏在其中那万分小心翼翼的眼神。
天钺被主人的动作惊了一下,抬眸看向主人,而谢清风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他的眼睛,忽然就被那其中的无助和哀求刺了一下。
扎得心里泛出了一丝酸意。
他怎么会不明白呢,天钺从来都是如此,永远不会把自己给他的温和当成真的,当成自己应得的,却永远把主人对他的不满和责怪认为是理所当然。
跟他较什么劲啊。
看看,又想岔了吧。
谢清风被他那眼神一对视,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刚才那点不快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他定了定神,先十分肯定地对天钺道:“没有的事。”
随后直接伸臂一挥,连人带衣袍打横抱起来,向着侧殿的浴室走去。
所有人自然都被提前摒退了,偌大一个浴室中空空荡荡的。水是引自谷中后山的温泉水,水温自然常年调至最适宜的温度。
谢清风把人轻轻放进池中,而尚未有下一步的动作,天钺就挣扎着自己站了起来。
“这本是属下应自理之事,不不劳主人了。”
“可是你那里不好够到的吧?”
谢清风笑眯眯地一问,果然让天钺的两颊迅速烧红了起来,支支吾吾:
“这个属下嗯”
前一日里,谢清风就从长垣那里了解到了不少他们侍寝的规矩。这事后清洗一则,按规矩来说,本有两组专门的侍者来负责打理。
然而谢清风心疼他们,不想让他们像个被自己享用过的器物一般,被那么多人弄来弄去,便将侍者都支走了。
是以天钺他们在当初训练时,便没学过如何自己清洗。谢清风看着他有些笨拙无措的动作,轻笑一声,剥掉他本就没怎么系上的睡袍,一边指引着他的动作,一边道:
“你若非要自己来,也不是不可。不过总得让我先教你一回,不然你怕是不得其法。”
“是。”
池底地滑,谢清风干脆揽住了他的腰,只是他见天钺颇有些不自在,便随口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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