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厕所隔间里,薛朝阳脖子被掐住,按在墙上。眼前的胳膊青筋暴起,为了让他不能呼吸。
薛朝阳手不自觉的搬弄,却怎么也搬不开,他腿胡乱踢着,眼珠瞪大,喉咙被挤压发出绝望的声音。
身体一点一点无力,眼前一点一点变黑,薛朝阳只想着一点:不想死。
大概他强烈的愿望打动了神佛,喉咙间的手松开,他跌倒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呵。”
笼罩着他的Yin影发出嘲讽。
“小伙子,你觉得,这儿消失一个人,有多难?”
那Yin影踢了踢他的腿。
“要么敞开大腿让我们哥儿几个玩儿玩儿,要么守着贞洁牌坊下地里去,说,选哪个。”
他有一瞬间真的想死,可当那人暴躁的踢他,又抓起他胸前的衣服给了他一耳光时,他听见自己说。
“你们随便玩儿,只要别杀我。”
沙哑且冰冷,自己嘴里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呵呵。”
那人笑了笑。
“早这样不完事儿了,你看看你,把你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儿了。”
那人的手颇为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脖子。
“我们也不是那残暴的人,你奇叔为了你的安全还花钱买了瓶润滑油,你辉哥还给你买了一堆零食,你说说你,这么多人的疼爱不受,非得受这疼。”
那人一手搂着他,将他搂出厕所,搂进宿舍。
这宿舍不是学生宿舍,也不是监狱宿舍,而是一个工厂的宿舍。
十二小时两班倒制工厂,八对八。,
一个宿舍里面本来应该住八个人,薛朝阳这宿舍没住满,连他一共住五个人,大块头叫李盛,三十多岁,一米八几,浑身肌rou,工人们都叫他一声李哥。
奇叔姓王,年龄大,五十来岁,头发花白,脸也皱巴巴的,身材瘦小,没什么力气,可他上头有人,每天端着杯子闲逛也有工资拿。证明他身份的最好办法就是别人口中的李哥在他这里是“李盛”,李盛也得管他叫一声奇叔。
上头有人的奇叔为什么要住这破员工宿舍,薛朝阳不知道原因,据说是因为他腿不好走不了太长路。
还有一个辉哥,也姓李,叫李成辉。二十岁,身强力壮,是李哥跟班。
最后一个不是哥,也不是叔,姓张叫建,身材瘦小,脸也皱巴,却不是奇叔因为老了的皱巴,而是生的丑陋,五官皱在一起。
这个张建没什么好,就是会拍马屁,会做小,在这宿舍里受累“服侍”人,出去就能高别人一头。
现在是白天,早上八点半,夜班的人刚回来。
他们一宿舍只有奇叔上白班。宿舍里张建已经睡着了,李成辉坐在他床上玩儿手机,看见他进来,李成辉斜着眼瞅他,一声冷笑。
“还以为你有多忠贞的呢,这不也没少啥么。”
李盛将他一把推进宿舍,关了门。
“哎,辉子,和小孩儿家家的计较这么多干什么,你要真气不过,盛哥让你先来。”
李成辉一听这话,气马上被吓没了,正过身子。
“我也没气不过,只是刚才他踢那儿,疼的厉害,盛哥你说这小崽子。”
薛朝阳刚被按着强上,挣扎中踢了李成辉鸡巴一脚,才被李盛拉出去教训。
“行了行了,以后可是咱们的宝儿,踢你一下怎么了。”李盛一把搂过他:“宝儿啊,可得听话,啊,要不然你辉哥打你呢。”
“别啊,我怎么舍得打我们宝儿,别说踢了,就是卸下来给你嚼吧嚼吧吃了也愿意么不是。”
“到不用卸下来,这按在上面也能吃么,去,刚把你辉哥踢疼了吧,给你辉哥揉吧揉吧,舔一舔,安慰安慰你辉哥。”
李成辉一惊,连忙说:“不不不,这不委屈了我们宝儿吗。”
李盛噗的一声:“辉子,还真把他当你宝儿了,哥让他给你舔,是看得起他,明白不。”,
李成辉被这一手弄得不知所措,只好点头说“明白”。
不过李盛说完这话,却并没有让薛朝阳给李成辉口,而是转身踢踢张建的床。
“起来,哥给你个好东西。”
张建一骨碌就翻起来,把脸上松垮的皮推在一起,望着李盛谄媚的笑。
“盛哥,啥事儿啊?”
李盛也笑:“好事儿,建儿啊,你说你这鸡巴多久没进洞了,今天盛哥让你鸡巴享受享受。”说着把薛朝阳推到张建面前:“来建儿,坐床边,让这小少爷给你好好捋一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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