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醒来有几天了,却觉得自己的神魂好像被留在了梦境里,仙尊一直在努力回想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熟悉的身影,亲昵的互动,仙尊甚至记得他的笑容十分爽朗,脑中的记忆却偏偏迷雾重重,总在呼之欲出的时候,飘过来一缕又一缕轻纱,将脑中的画面层层叠叠遮挡。
拨不开那些薄纱仙尊心烦意乱,重重呼出一口气,就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随着他的呼气,从女xue里面涌了出去,再次弄shi了亵裤。仙尊低头去看自己下半身,眉头微微蹙起。
做不做的仙尊没有特别强烈的需求,那种似有似无的瘙痒对他来说尚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他好像生性如此,习惯于沉默与忍耐,也并不觉得自己应该开口提什么要求。只是日日都这般动不动就淌出水儿来,真的非常麻烦。
自然而然仙尊想到了重麒,他明明说要帮忙喂养肚子里的东西,却是好几日不见人影,正腹诽着有人推门进来,仙尊寻声望去,见到了来送干净衣物的白阮。
四目相对白阮莫名一阵心虚,规规矩矩垂头行礼,“师尊。”仙尊点头作为回应,白阮用余光瞥见他转开了视线,这才敢抬起头来。
仙尊坐在桌边,腰背一丝不苟挺得笔直,Jing致的五官如雕刻般完美,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给人一种缥缈的淡漠疏离感。白阮总是很容易看他看到恍神,只要与仙尊共处一室,就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清透和冷然,就连空气都变得甘香迷离……白阮下意识深深吸气,甜腻的味道霎时盈满胸腔,充斥肺腑,让他的脸颊微微热烫,白阮灵敏的鼻子又动了动,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仙尊的下体,味道这么浓,一定又shi了。
白阮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尽量动作自然地将手中干净的衣裤放在桌上,白阮的声音却不不自觉在微微颤抖,“师尊……徒儿,徒儿帮您。”
见仙尊循声转过头来,白阮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就算他已经将自己脑中所有禽兽不如的念想都付诸了行动,还是本能地会为这种事而感到紧张无措。仙尊却是很坦然的,站起来自己伸手去解衣带,衣衫一件件褪去,仙尊的身体再次暴露在白阮的视线里。
白皙,修长,匀称,恰到好处的劲瘦与柔美,白阮很难形容,许是因为天生雌雄同体,所以才能将两种明明自相矛盾的特质完美结合。白阮目不转睛盯着仙尊胯间,并未勃起的性器都透着粉嫩可爱,被之遮挡住的,是让仙尊又sao又浪的那片桃源地……
仙尊没有意识到白阮灼热的视线,伸手拿了桌上的衣物就要自行换上,却被抓了手臂轻轻一拽,倒退半步后腰抵住了桌延,然后白阮捞了他一个膝弯,将他的一条腿举起来,也踩在桌延上。
下体彻底暴露,连花瓣都被拉伸得微微打开,仙尊还未来得及觉出羞耻,就见白阮又跪在了他股间,shi热暧昧的呼吸软绵绵喷在xue口,激得仙尊腰肢轻颤,“阮阮,我……”
话未说完,被白阮的触碰打断,小孩的手指不知怎的冰冰凉,按住了仙尊的腿根,将他无意识想要合拢夹紧的双腿强硬地掰着,然后白阮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徒儿帮您舔干净。”
“唔——!”其实用擦的就好了,可是仙尊说不出拒绝的话语,饥渴已久的身体对唇舌的爱抚十分受用,那种shi滑软腻可以带出灵魂深处的颤栗,仙尊眯眼咬住唇,任由细碎温和的快感将他撩得浑身热烫。
白阮舔得很温柔很仔细,舔掉了xue口的yIn水,并未急着往里入侵,而是轻轻吮住花瓣反复用唾yeshi润,隔靴搔痒般只叫仙尊越发难耐,女xue一收一缩,又不少蜜水从rou道深处涌出,都被白阮不急不慢一下下舔舐干净。
然后白阮才用舌尖豁开了花瓣,沿着xue口舔了一圈,激起一片酥痒,仙尊哼出一个单音,竟是有些迫不及待,差点要自己伸手扒开不断吐水的yIn窍,叫小孩儿用舌头往深处舔一舔,没能真的这么做是因为,白阮的舔舐突然换了方向,勾着了上方那颗rou籽,卷进嘴里就是一番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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