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一手举着蜡烛,另一手则是用宽厚的手掌抚摸过凯文身上细腻的肌肤。
虽然服过兵役,身上也留下了几道浅白的疤痕,但是这肌肤依然白皙柔嫩,这也许就是天生的优势,正如有些人怎么也晒不黑一样。
粗糙的触觉使得凯文一阵阵颤栗,嘴里含着自己雌父的ru首,却要时刻注意着不可以过分用力咬疼了对方,偶尔被杜康摸到了敏感点,凯文也不过是闷哼一声。
只是这种时刻绷紧神经的做法太过耗神,凯文很快便觉得疲惫,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
而这个时候,杜康开始变本加厉地在对方的身体上——尤其是对方的敏感处——滴蜡。
红色的蜡油有些粘稠,迅速滴落在白净的躯体上,不一会儿就凝结成块。期间炙热烧灼的痛感让凯文不断颤抖与发出闷哼声,却因为杜康高超的手法,蜡油时常滴落在凯文的敏感处,使得凯文在感受到疼痛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
灼烧过后的肌肤在蜡油冷却下来后会有些丝丝的麻痒,仿佛有着许多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凯文双手紧握成拳,脚趾也蜷缩起来,像是这样做就能够抵御这种瘙痒感。他克制着自己想要去抓挠的欲望,只不过以他现在的状态,就算他想去挠也做不到。
杜康当然知道滴蜡会带给对方什么样的感觉,只不过在更进一步之前,他冲着埃尔维斯说:“王后陛下,你大可换个边了,一直是左边的话,右边会不舒服的。”
埃尔维斯面无表情地满脸通红,眼神有些慌乱和局促,语气却是更加僵硬:“不会,不会这样的”
杜康勾了勾唇,“是吗?如果是我的要求呢?”
埃尔维斯顿住,顺从地将塞在凯文口中的左ru抽了出来,默默地就要抓起右ru放到凯文口中。
“一直这样坐着也累了吧?要不你趴到凯文王子身上去好了,怎么样,埃尔维斯?”杜康变本加厉地说道,唇角的笑意加深。
埃尔维斯嘴唇蠕动了下,最终还是没有反抗。他浑身都显得极为僵硬,却一板一眼地照着杜康的指示行动。
埃尔维斯先是跨坐在凯文身上,而后揪起右边的ru尖慢慢下趴,再把挺立的茱萸送进凯文的口中。
凯文发出了沉重的闷哼,因为埃尔维斯的tun部正抵着他那被贞Cao笼束缚起来的男根上,接触之间引起了些微的疼痛与快感。
“要好好吸才可以,像小时候那样,不可以偷懒啊,王子殿下。”杜康有些不满意,而他不满意的时候,就会“惩罚”凯文。
灼热的蜡油滴落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凯文登时叫出了声,只不过嘴巴被埃尔维斯的ru头和周围的胸rou给塞住,只发出了几声嗯嗯唔唔的呻yin声。
“还是在偷懒哦。”杜康看着有些失神的凯文,摇了摇头。“既然惩罚你不行,那就让管教不严的王后来代你受过吧。”
埃尔维斯和凯文皆是一惊。]
杜康的动作不甚温柔,甚至有些粗鲁地扒下了埃尔维斯的白色军裤,带着里面的浅灰色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处。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落在了埃尔维斯紧实挺翘的tun上。
“啊!”埃尔维斯低低的惊叫脱口而出。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他脑袋发懵。
凯文也愣住了,剔透美丽的蓝眼睛瞪得滚圆,显示出了十分的不可置信。
“你什么时候好好吮吸你雌父的ru头,我什么时候停手。”杜康如同恶魔一样的话语响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接连不断的、清脆的巴掌声。
回过神来的埃尔维斯整个人羞耻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身为帝国王后,又有谁敢对他不敬?就算是已逝的丈夫,也给予他充分的尊重,床事上也从来不会搞这些名堂。而就是这样,此时的他却被迫趴在自己的儿子身上,tun部撅起来被人掌掴而不得反抗。
埃尔维斯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昏,脸上烧起的热度都快把他整个人都点燃了。
只是看着凯文依然呆愣的样子,埃尔维斯不由得苦笑一声,声音有些低哑地催促:“凯文好好吸吸它”
埃尔维斯还是没舍得下面子说出“ru头”这种尺度的话语来。
杜康也不在意,毕竟床上开放是一种类型,床上保守也是一种类型,他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埃尔维斯现在碍着面子不肯说,到最后他可以把他调教成什么话都敢说。
凯文这才从不绝于耳的巴掌声中回过神来,他能够感受到雌父伏在他身上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也听到了雌父粗重的喘息声。他心中暗恨,却不得不开始吮吸起埃尔维斯塞到他口中的硬肿ru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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