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叶是很爱干净的，在医院躺了个把月，一出来就想彻彻底底洗个澡。但天气寒冷，父母怕一冷一热的再闹出病，冰叶一听不让一张嘴翘了老高，对雅叶道：“哥哥，你帮我擦擦吧，要不我都臭了。”

    她说着就躲在棉被里开始脱衣服，雅叶从小伺候她惯了，正想答应，恍然又想到那个吻，顿时有些抗拒，他当时难过地昏了头，才会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妹妹已经没几年好活了，一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抿紧嘴去拿热水毛巾来。

    冰叶已经脱得就剩内衣内裤，雅叶先给她擦了把脸，然后从背部开始。长期患病让冰叶看起来更瘦了，脊椎一节节突出在背脊上，几乎要撑破苍白的皮肤，用热毛巾一擦泛起粉红，才看起来有些生气。

    “哥哥，我的身体是不是很难看？”冰叶突然出声道，“我刚刚照镜子了。”

    冰叶突然就哭了，她害怕自己，镜子里那具瘦骨嶙峋死尸一样的身体怎么会是自己的呢。

    “妹妹，妹妹。”雅叶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抱住呜呜哭的冰叶鼻头发酸：“哪里难看了，哥哥喜欢。”

    冰叶眼泪掉得更凶，抽抽噎噎地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我哪里要骗你，在哥哥心里冰叶是最好看的。”随着这句真心话出口，雅叶忍不住黯然神伤，只好加快速度替妹妹擦背，擦好了轮到手臂大腿，雅叶心思不正，就故意避开腿跟锁骨，目不斜视地擦了三遍后将毛巾递给冰叶：“剩下的你自己来可以吗？”

    “我我没力气。”冰叶嗫嚅道。

    “那我叫妈妈来”

    “哥，你帮我吧。”冰叶抓着哥哥的手，说完脸就烧起来了。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自然知道有些地方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但这是她哥哥，一时就想不到那么多了，等开了口看到哥哥惊讶的表情才觉得自己实在大胆，于是小声找了个更正当的理由：“妈妈都睡了”

    雅叶这回却是说什么都不肯了，嘴里哄道：“妹妹乖，你再凑活一晚，明天让妈妈给你擦。”

    “哥”冰叶还要纠缠，不想脏兮兮地睡觉，雅叶却抱起脸盆瞬间没了影子，等一回来立刻提要求：“那哥哥今天要陪我睡。”

    冰叶只是单纯地想要小小报复，既然要脏那就大家一起脏好了，雅叶听了无奈地喟叹一声，思考半晌只好过来钻进了妹妹的被窝。柔软温暖的身子立即小动物一样贴上来，因为刚擦过皮肤还有些chaoshi。雅叶怕她着凉伸手抱进怀里，用体温烘干水分。,

    小东西，也不知道穿睡衣。雅叶心里默默想，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提醒。冰叶缩在自己胸口，小背心暴露出大部分风光，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深深的ru沟。雅叶暗暗倒抽了口气，冰叶瘦得皮贴rou，更显得胸前两个ru房丰满，大得都有些吓人了，好像全身的rou都跑到了这两个位置避难。

    冰叶睡得舒舒服服，雅叶却整个人像被扔在油锅上煎熬，他很想摸摸妹妹，但因为带了别的心思深觉自己十分畜牲，如此天人交战到后半夜，冰叶忽然碰到了早就已经热硬如铁的那部分，雅叶的理智轰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炸成了碎片。

    雅叶慢慢地转过身子，这个动作仿佛花了一个世纪，等看到冰叶的脸才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气。冰叶的睡相很乖，依然保持着抱着哥哥胳膊的姿势。雅叶小心翼翼地把手抽出来，丰满的胸脯失去挤压恢复成挺翘的形状，雅叶还记得那里的触感，棉花糖一样柔软，似乎一只手就能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