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陪着我?”兰肃嗤笑一声,咬着烟的带笑表情格外动人,景坤蒙凑上去,却被喷了一口烟,窘迫地干咳。
兰肃乐得开怀,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朗声道:“我可不会爱上一条狗,”手指碰到景坤蒙的下巴,“你就是见得太少,等玩多了就不会这么当真了。”
他觉得没意思,挑挑眉想起身,腰却被不属于他的手臂圈住。
“兰肃。”景坤蒙的目光柔和又驯服,一片赤诚,那种光再一次诱惑了兰肃,让他看着景坤蒙靠过来,熟稔地捧着他的半张脸仔细亲吻。
柔情似水,眼神缱绻。
“你不要把自己关起来,你已经有了我的把柄,别这么紧绷,”景坤蒙把人环在自己的臂弯里,“你是我的主人。”
“……我将在你面前一无所有。”
所以,不要再戴着那层冷漠的壳,永远保持戒备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在我极限内的事。”
兰肃一愣,微微咬唇抵抗着内心的动腰,眼眸藏锋,姿态轻佻又戒备,“可是我不相信,景大律师。”
他摸上景坤蒙侧脸上的属于自己的指痕,这个人嘴上说着一无所有,但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他怎么能和一个律师比嘴上功夫?兰肃先把自己逗乐了。
“……主人,你并不信任我,”景坤蒙的声音里有着失落,但转瞬又重新振作起来,“但是没关系,贱狗会一直陪着你,跪到你信的那天。”
哪怕知道他可能在说谎,兰肃的心弦仍旧不可抗拒地被拨动了。
兰肃轻哼一声没说话,把人拽起来走回卧室,让景坤蒙睡在早已准备好的加大狗窝里。
“晚安,Richard。”兰肃摸摸男人的头。
后者用头蹭蹭兰肃的手,嗓子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
不管景坤蒙说的漂亮话是真是假,兰肃都准备好了一堆惊喜的小玩意儿。两个人的时间都很紧张,兰肃平时能做的只是语言上的调教,然后给景坤蒙带上束缚器,让他在炎热的夏天也绝不敢脱下西装外套,在庭上双方唇枪舌剑间热的满头大汗也依旧西装革履。
所里的同事夸他敬业,景坤蒙只能面上寒暄,内心苦笑。但害怕被人发现的这种畏惧情绪久了也就淡了,反而隐隐的兴奋显露出来。
“这么Jing神,你一天得多饥渴啊。”兰肃解下束缚器,一根笔直粗壮的性器顿时弹了出来,饱满的gui头rou乎乎的,涌出丝丝yInye。
景坤蒙挺着腰腹用Yinjing去抽插兰肃圈起来的手掌,他被兰肃调教得已经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做。
敏感的gui头一下又一下摩擦过兰肃的手指,然后抵住温暖干燥的手心,转着圈摩擦,相对粗糙的掌心给gui头带来极大的刺激,甚至是强烈到有些不舒服的,直到实在受不了了,狗奴才退后一点,又重新开始抽插兰肃的手指。
很快他就到达了高chao,男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呻yin,相反更加大声的吸气喘息,煽情地低叫,一边呻yin一边快速挺动着劲腰。
他看着兰肃,眼神shi漉漉的,最后双腿分的很开跪坐在地上,快要喷薄而出的鸡巴涨得通红,然而狗奴并不敢伸手给自己撸。
“……主人,主人,快踩贱狗的狗鸡巴,嗯啊……”兰肃看着狗奴的yIn态,吊着他说了两句更放荡的话,才抬起脚掌踩在他的狗鸡巴上,脚趾分开像挤nai那样从性器末端捋到gui头,修剪规整的趾甲边缘不时刮过jing身,不过几下景坤蒙就射了出来。
憋了两周的Jingye射在了兰肃的脚背和地板上,“舔干净。”兰肃抬脚,景坤蒙不得不低头又抬头,去够逗着他玩的脚。
“你说你是不是sao得没边了?”兰肃逼着狗奴自辱,Richard不得不顺着他的话,“是..贱狗想吃主人的Jingye,求主人了~”景坤蒙捧着主人的脚,舔着上面属于自己的Jingye,发出了吸溜吸溜的声音。
舔干净了兰肃的脚背后,又迟疑片刻才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掉地板上的Jingye。
他并不喜欢Jingye的味道,但他喜欢自己在舔Jing时兰肃的表情。
专注的,充满欲望的。
然而兰肃并不打算Cao他,两人好不容易有了点儿时间,当然要进一步开发Richard的身体。
……
景坤蒙已经渐渐习惯被捆缚,手腕绑在一起被吊着,他甚至学到了怎样呼吸会更省力。
“知不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兰肃撸动着狗奴沉甸甸的性器,即使已经射过一次,但当兰肃刺激这根憋久了的狗鸡巴时,狗奴喘着气再次勃起了。
“不知道……贱狗不知道,嗯啊……”毫不怜惜的撸动让还在不应期的Richard有些疲惫和冷淡,但他还是尽力保持积极,迎合着兰肃的动作。
只是身体颤抖着,像是挣扎。
当兰肃拿出一根细长的金属细棍时,景坤蒙猜到了会发生的事,顿时有些畏惧和不安,他略往后退,屁股便被重重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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