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入房间,所有晦暗的,见不得光的东西都被照亮,凌乱的小沙发上躺着两个相拥着赤裸人,房间里弥漫着粘腻暧昧的味道,那年长者依偎在年少者的怀里,下体连接。少年人的性器因将醒而蓬勃,忍不住在那水xue里磨蹭,也忍不住抱着那纤细的身体折腾了一回,射了一发,年长者被插得舒服,低低呻yin喘息,亲吻拥抱,一如每个爱侣起来的清晨,但他们不是爱侣。
常亦安醒了被弄醒了,拿着旁边的毯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挪了挪身子,离开那个人的怀抱。听见“啵”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滑出来,下体因为失去堵塞物而泊泊流出的ye体让他感受羞耻。
常亦安想起来了,昨天被下了药,恬不知耻的求着常致烈Cao他,他想站起来,趁着常致烈没醒,去清理下身体,一起身那老腰老骨头嘎嘎嘎的响,给这老男人摔在了地上,也没敢看后面的常致烈有没有醒,忍着疼扶着腰赶忙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常致烈其实早就醒了,早在他射在常亦安身体里的时候醒的,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让他想起那句话:哪有累不死的牛,只有犁不坏的地。这种有背人lun的事情实在是太难以面对。
常亦安在洗手间打了个电话,常致烈听得清楚,内容是帮常致烈请假的,说他身体不舒服请了半天。之后常亦安就穿好衣服出去上班了。
等到常亦安走,常致烈才起来来,沙发上一团糟,毯子胡乱的堆成一团,他寻找找着沙发上的水渍,但重要的不是水渍,是那小小的一摊血迹,他想着昨天他一Cao到底的时候常亦安眉头好像皱了一点,应该是疼。他爸还是个处女,真是太好了。
本来常致烈是想把沙发套洗一下,最后还是没有,他把旧的沙发套丢在自己房间,又从储物间拿了个新的套上,总算看起来舒服一点了。
常致烈坐在自己床上,旁边是那个脏了的沙发套,干完活他脑子里全是昨天那个男人帮他口,他又把那个男人Cao得欲仙欲死的画面,太爽了,是做爱都这么爽,还是那老家伙技术好。那老家伙是个处的怎么会有那么好的技术。
少年的脸埋在那堆乱七八糟的沙发套里,呼吸这里面残留的常亦安的味道,他套弄着刚刚又立起来的Yinjing,他觉得他要Jing尽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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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常亦安下班,常致烈下课,两人必然都会回家,常亦安已经想好了如何面对那孩子,毕竟是长辈,面对大风大浪还是沉稳的。常亦安早早的回家,买了一桌子外卖,坐在那个崭新的沙发上等着少年的归来。
少年回来,没有了往日冷嘲热讽的嚣张气焰,本来一回家就想回自己房间,却被常亦安叫住。
常亦安还是那副扭捏的样子,绞着手指头,有些紧张“我们谈一谈好不好”
明明是句没有任何邪念的话,常致烈总觉得这人娇娇的说话模样十分欠Cao。
常致烈在常亦安身边坐下,常亦安挪开了一点保持距离,其实常亦安长的不差,就是太过于男生女相,那动作语气都是这样,所以分外的娘,或许如果常亦安是个女孩子,应该是个温柔如水的姑娘吧。
“阿烈啊,昨天是我被人下了药,真是太荒唐了,真是对不起,阿烈不要怪爸爸好么”常亦安低下头。
常致烈听着常亦安说话的声音有点哑,他不能再细想了,赶忙说道“嗯,当时的情况突然,没办法的”
常亦安点头,“爸爸今天买了很多菜,阿烈吃一点吧”
常亦安刚想起身去盛饭,又是同样的地方,又是同样的毛病,他这老腰一疼,身体一前倾,扑通一身,早上膝盖的淤青,又承受住了他体重的撞击。
太他妈疼了,疼上加疼,常亦安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又颤颤巍巍的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自己的膝盖,无声的哭。
或许是常亦安摔跤的声音太响了,常致烈出于礼貌的问了一句废话“疼么?”
常亦安看着常致烈,泪水哗哗的流,哽咽着回答“疼~”
那娇娇的语调还转了几个调。
其实如果常致炎在,按常致炎的行为方式,问完疼之后就该安慰他爸爸了,但他不是常致炎,问常亦安疼不疼都已经算是很好了。
常致烈突然来了一句“你是不是我妈妈?”可又想到沙发上的血迹摇摇头,问“你是女孩么?”
常亦安被他奇怪的问题问得不知怎么回答。
常致烈又问“哥哥是不是喜欢爸爸,他总是哄着你”
常亦安被问得更不明所以,但在在常亦安反应过来之前,常亦安已经被人圈在怀里,身侧的人哄着他“爸爸别哭了,我帮你吹吹,痛痛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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