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之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乌利每夜都与艾尔同床共枕。而在睡觉之前，他往往会压着艾尔做一些快乐的事情。虽然艾尔的Jing神上遭到了摧残，可他的rou体的的确确在乌利的抚慰上得到了快乐。

    在艾尔怀孕前，乌利都努力耕耘着。

    谁能想到，在深海的沉船里，每夜都上演着超出想象的情色画面。

    这一天，乌利尝试把自己幻化成了人类的模样。他的腕足被施加了魔法，如果不亲自触碰，几乎不会发现真相。

    当艾尔看见乌利的人类形态时，他震惊地瞪圆了眼睛。人类，在艾尔心里意味着脆弱。他趁乌利背对着自己的时候，试探地踹了乌利一脚。乌利配合地倒在地上。艾尔不敢相信，他走进又踢了几脚。等他踩在乌利的腿上时，立刻发现了不对。脚下的触感很熟悉……艾尔弯下腰，摸了摸，又掐了掐。他疑惑着揪出了一根触手，然后嫌弃地扔到地上。

    果然，人类的模样是假相。艾尔想。

    他厌倦地走到书柜前坐下，拿起上次没看完的书继续看。这是他缓解心情的方式之一。除此之外，乌利还找来了很多人类创造的奇妙物品来讨他欢心。这将艾尔从发疯的边缘拉了回来，尽管他还是痛恨着乌利。

    而乌利却站起来，走到艾尔身边，问他为什么不继续打自己。艾尔皱着眉，瞪了他一眼，说：“我不想满足变态的嗜好。”乌利把艾尔抱进怀里，将头靠在艾尔的肩上。艾尔不得已放下书，推开他的头。而接下来乌利的举动则更让艾尔生气了。

    他狡猾的化jing腕试探地戳着艾尔。艾尔拿起书，重重地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乌利遗憾地收回了化jing腕，手却不老实地来回抚摸着艾尔的小腹。艾尔抓住乌利的手腕，想拿开，可力气却不够。

    就在他专心掰开乌利的手腕之时，乌利趁机进入了他的身体。被药剂改造得适应乌利需求的xue口总是shi润的。乌利轻而易举地填满了艾尔，然后迅速把他拖入了欢愉之中。哪怕艾尔边哭边痛骂乌利，也改变不了乌利的好心情。何况，在他看来，艾尔骂人都十分悦耳。

    就这样，在乌利坚持不懈的sao扰之中，艾尔终于怀孕了。

    当艾尔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彻底懵了。当最糟糕的情况真正发生时，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乌利则是摸了摸艾尔还平坦的小腹，告诉艾尔：“我们以卵生的方式产生后代。别担心，等到生产时，我会让你变回人鱼。”

    光是听到卵生这个词，艾尔就忍不住想像出一群卵在自己肚子里蠕动的场景。他一拳打在乌利脸上。乌利任由艾尔发泄怒火。与陆地上的巫师不同，海巫师通常有着强健的体魄。这也意味着，艾尔没能在他身上留下伤痕。

    艾尔更讨厌人类的身体了！

    “你想去哪里？”乌利拿出一张羊皮纸地图，递给艾尔。

    “什么意思？”艾尔抱着双臂，警觉地问。

    “这艘船被我修好了，可以在海里行驶。我带你去想去的地方。”乌利说。

    艾尔这才接过地图。在他还是人鱼的时候，他喜欢四处探索。如果在过去，这份地图会是一份很棒的礼物。不过……现在，他有了一个计划。

    艾尔认真地看着地图，比较着上面的每一处地点的优劣，寻找着最佳的逃跑路线。乌利则抚摸着艾尔的长发。艾尔浓密的如檀木般乌黑的发丝这段时间一直都披在身后，也不乱，还是非常柔顺，衬得他的脸更小更白了，活脱脱衍生出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乌利凑上去，嗅了嗅艾尔的头发。或许是因为待在一起久了，头发也染上了淡淡的乌利的味道。

    乌利又拿出梳子，细心替艾尔编起了头发。恍惚间，艾尔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他和乌利是亲密的朋友，自己在看书，乌利在帮自己打理头发。可惜的是，这样温馨的日子已经回不去了。

    在怀孕后，乌利索取艾尔的频率减少了许多。不再是每天都进行。而卧室的窗户也被乌利改造成了有一面墙的大小，让艾尔能够看见更多风景。

    艾尔这次只怀了一个卵。乌利也不清楚是种族原因，抑或是这个卵吞吃了其他的卵。无论如何，当艾尔得知自己肚子里只有一个卵时，他松了口气。同样是卵，一个总比一群更容易接受。当然，最让他满意的还是这个卵很乖，不会给他带来太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