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任飞打开木门,灿烂阳光对他久在幽间中的房间造成刺激,让他不由眯起眼睛。
恍惚之中,有种隔世为人的错觉。
虽然脸上有几分憔悴、肤色透出苍白,可是明亮眸子却如在黑夜中闪亮的星星,让那张俊美面孔熠熠生辉。
谁会想到这个神采飞扬的美丈夫之前成了血蟒宗的炉鼎,历尽了常人想不到的折磨?坚毅的俊脸上不复流露在血蟒宗密室时的无助可怜。
任飞能在鱼龙混杂的江湖上有一席之位可不全是靠他的武功,还有是靠他不屈刚毅的心性。
在他昏迷时,名医曾断言任飞已成废人了,叫白掌门节哀顺便。
为了把钢铁化为娆指柔,血蟒宗宗主薛无量日复一日把长乐水灌进任飞的後庭,用上整整一个月。这长乐水稀罕难求,是以前皇孙贵族调教yIn奴时用的。它会改变人的体质,浸泡过的嫩rou会变得敏感非常。寻常人被灌上这麽多的长乐水,早就疯了,一生都会成为不知餍足的yIn兽。再加上血蟒宗的调教和日夜轮暴,他醒来後应再也不是原来的任大侠了。
可是,他还是做到了。
任飞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外人,并不是因白琏君想像中的自艾自怨,而是为了克服yIn性。
他只要闻了男人的体味,就会禁不住阳物勃发,ru尖发硬,後面痒得厉害。若是见了其他门人,他定会忍不住跪下来吸吮他们的yIn根。为免为祸白霄,他还是被自己与众人隔离,连白琏君也狠心不见。
一开始的闭关对早已习惯日夜被侵犯的身体简直是酷刑。被药ye改造後的後庭若有猫爪挠心,酥酥麻麻,空虚难受,哀求要雄大的rou棒cao进来。
任飞咬紧牙关,夹紧双腿,努力抗拒yIn性。用不了多久,敏感无比的身子就彻底yIn浪起来。他双眼迷离,面色通红,屈起大开的修长双腿,手指飞快而粗暴地进出红艳的後xue,呻yin声一声媚过一声。当sao处又一次被插到时,他舒爽得如在九天之外,哆哆嗦嗦地泄身,後xue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清泉。
最初的一周,房间内满是浓郁的yInye味道,被子也是泥泞不堪。甚至地上、桌上都有光亮的水迹。整个房间彷佛成了妖Jing的yIn窟。若有人走进来,只怕会成妖Jing的盘中餐。
任飞只能在深夜中,避开众人的耳目。他拖着疲累的身体偷偷打水清洁,双腿因发泄太多而发软
後来,任飞想到了用结实的绳子绑住把自己的双手与床头绑在一起。可是,在发情时他还是挣扎开了。
最後他决定以痛制yIn。每当yIn欲大盛时,他就以银针刺向娇嫩脆弱之处。若非口中塞了白布,他可能会在激痛之中咬伤自己。
一根无效,他便刺上三、四针。
指甲下最娇嫩的rou、大腿根部、甚至是赤红rou物都他刺过了。
渐渐地,他便能控制自己,发作的时间愈来愈少了。
当他终於能撑上三日不自慰时,他方开门出去。
在闭关之时,白琏君的说话每天都有传到他的耳里。
有时,白琏君述说白掌门的病情时,隔着门的他在与yIn乱的身体搏斗。白琏君断不会想到他的情郎无耻地玩弄着自己的ru头。白琏君离开时,任飞就会陷入厌恶和内疚的情绪中。
他清醒的时间愈来愈多。每次白琏君落寞地道别时,他就想冲出来,用嘴擒住樱桃口,舔舐眼角的嫣红,让他知道师兄也想他。
但未等到他完全有把握控制身体,他们都不能相见。
他不要白琏君看到血蟒宗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要还回一个只属於白琏君的任飞给他。
脚步声忽至,任飞转过头,就见院子门口旁的杏树下站着玉面少年。杏花红艳,却不若那脸上红霞。少年美若天人,美中不足的是眼睛蓄了两泡泪。
他嘤咛一声就奔到任飞的怀里。
“怎麽又在哭了?”
任飞摸着柔软的头发,无奈地看着胸前的衣服都被泪水染成深色。
他的小琏就是个爱哭鬼。明明相会是这麽高兴的事他偏偏又要哭得死去活来。
“我太高兴了...”
“不哭、不哭,有师兄在。”任飞哄着他。以前白秀庭这样哄他,他也就跟着学,也这样哄小时的白琏君。唯一不同的是,他很快就不用师兄哄了,而白琏君反而变本加厉,愈来愈爱他哄。
“师兄,你回来了,真好...”
房间中,二人一同用晚膳。白琏君孜孜不倦地给任飞说他一日里做了甚麽。
“小琏,我都好得七七八八了,该活动筋骨了。你就让我帮帮你吧,至少我可以去指导一下年轻弟子。”
虽然他已经不再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可是他还未得以见到其他门人。当他一提议要出去时,白琏君就不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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