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教是南疆的薛家汲汲营营八代人打下的家族产业,自异域传教而来,教徒皆具信奉天火教义,认定天火的神圣与至高无上,就连教中各种传授的武功都是与天火——太阳相关。
南疆人对太阳狂热的崇拜与渴望,是天火教立足之本。
只是这时间久了,加之薛家血脉里流淌的不知是什么毛病,血缘中的共通性实在到了极致也未可知。祖上代代不就近找南疆银饰遍身,娇俏泼辣的山寨异族,偏偏都找中原来的美人,第一代时还能看出面目深刻轮廓,卷发异色瞳,现在只能隐约从薛重元的部分五官得以一探究竟。
因此薛家一对父子都是眉目深邃,眼瞳隐隐透出异色的混血,在这被中原称作南蛮之地的南疆,他们特立独行分明就是中原地区与异域胡人的混合体。
薛家代代都爱中原来的美人。
这像是一个带着魔力的咒语。天火教抓过许多江南的漂亮女人,她们柔弱无所依,温婉似水的眉目带着天然的烟波淼淼,将一团烈火也化作轻云堆絮。
薛燃的生母也是这样一个江南美人,被天火教抓来了当侍妾,给当时十四岁的薛重元开苞。只可惜薛重元天生此道强悍,她又心思太重,一击即中。于是她刻意怀了孩子又偷偷藏起来,等到薛燃出生那天正是薛重元继位的重要时刻,她畅享着预想出来的繁华奢靡,把瘦猴一样柔弱可怜的薛燃抱出来。
薛重元冷心冷肺,浑身冷冰生人勿近,一点都不像崇拜天火的天火教教主。他平生最讨厌人胁迫威逼,明明心中已经被激怒,但是他常常笑,并不是什么和煦暖阳般的笑容,咧出森森白齿,却是无人敢与之对视。只消得一掌,就将之打死。
薛燃从小就没有母亲,被薛重元取了名字就丢给nai妈教养。除了地位超然,以后如果薛重元没有别的孩子,他可能会接手天火教,薛家的血性侵略性太强,他的根骨与其父无二。除此以外,薛重元天天忙于教务,没那个心情和感情跟他父子情深。
直到薛燃十六岁,出了名的冷心冷肺无情无义,在各个地区都凶名赫赫的薛重元,小心翼翼牵着一名明艳如春花晓月眼波横流间夺人心魄的少年人,领着他站在天火教至高教坛上,用当时的薛燃完全听不懂的温柔语调宣布。
"他,今后就是天火教的另一位主人。"
原来薛重元不是特立独行,磨灭了薛家的共性,他只是还没遇到那个真正令他神魂颠倒,放下矜持与高傲的中原美人。
薛家的血脉天生相像,无论怎么消磨稀释,都无法改变。只一眼薛燃就明白了,教养他的师傅为什么在课后,突然不着边际地说出这句话。
他明白的时机显然不对。
薛重元欺骗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允,从薛燃去最高处汇报事务的时候,就落入准备好的围笼,根本就不是去了什么西华分坛。
天火教的少教主有些过于的年轻和自信了。
阿允裹着一层棉布坐卧在薛重元怀中,双手被薛重元改捆在身前,掩盖在布料之下,没人看得清。他只露出看似皮rou凄惨的脚踝足弓,挂在细腿上的银链脆生生的响。
他雪白的脸皮才将褪去高chao的红晕,可惜他痕迹累累,平日包裹在棉布里还好,此时女xue几番高chao下也得不到安慰,酸涩的瘙痒从xue心痒遍全身,露在外面的足尖旁人只知是路途摇晃,他和薛重元却知道,从那个地方出来之后,阿允的腿根便是止不住地颤抖。
阿允内里不着寸缕,rurou和圆tun裹在棉布里摩擦,具是痛麻一片,偶有莫名电流刺激得阿允轻颤。阿允心中惊骇,竟不知自己的身体这样不知廉耻,娇嫩的rurou平时多揉几下都让他抗拒不适,挨了不晓得几个巴掌以后,现在变得热烫肿胀,酥酥麻麻的畸形快感侵蚀入体,令他口舌生津。
抵着椅子摩擦的殷红ru头破了皮,高高挺立挨着棉布交缠,合着涨肿的异常的rurou,阿允突然模糊的生出一个念头。
他难道还会涨ru喷nai不成?或许连孩子也
想到此处,阿允没有什么怒火攻心、羞愤欲绝的心思,反倒觉得好像他的身体是会这样,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分辨不清是谁的生硬不厌其烦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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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允,为我生一个孩子。
薛重元给他洗xue的地方也离山顶很近,还待在这里的教众个个都是银针落地侧目而视的高手,银链的声响是一个信号,他们见了这般模样出现在眼前的薛重元和阿允。
失踪已久的教主夫人状似依赖的靠在薛重元怀里,明丽如山茶花似的面容映照在灯光下,月色朦胧,风也十分温柔。只是他们二人并不是多么欢欣的样子,这样暖的光昼,也暖不醒一点温柔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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