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姆~~噢哦哦……小江~啊哈……小江你轻一点~轻一点~”被抱抬在厨房岛台的年轻男妻,眼尾发shi,他低颔着沾粉的下巴,又娇又嗲地拢搓着学弟粗硬的发根轻梳,别样甜蜜的暧昧氛围弥漫在整个厨房里。
王江跪在地上,膝盖底下是一张学长特意从柜子里新拿出来的毛绒厚垫,他的身材很壮,在岛台旁边跪立着,整张脸也能完全不费力地就够到朝他一字马分坦开的腿根。
王江深埋进陈欢贺才刚被牛仔裤裆部勒虐过的私部细细嗅舔,“嗯嗯……好香,学长你的sao逼好软好肥,尝起来美死我了。”
学弟的鼻孔里闷呼出重喘,从扁厚大嘴里喷洒出来的,一股股强劲的热息扑打在陈欢贺发肿热痒的鲍唇xue缝上,激得他腿根颤颤巍巍,两条撑在岛台面上的胳膊也酸酥发软,羞人的姿势怎么都稳当不住。
“姆呜……讨厌……唔……”陈欢贺脖颈红烫,贻耻得面庞艳妍。
王江牙关咬合,坚锐的齿尖啃扎进柔软泞腻的鲍唇rou沟里,配合上又shi又厚的舌头,抵隔着shi透的裤裆布料戳刺着进到bi缝xue口里搅动,一张热烫火热的大嘴吃得陈欢贺哀哀扭腰,发出的呻yin声接连不断。
“好小江……轻一点,真的……哦哦哦!!轻一点吧,小xue里面……小xue里面被舌头jian得好疼……要被你吃坏了…人家的xue……吃坏了唔噫~~”
此时的情节进展,和心有顾忌的陈欢贺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
那两层不算薄透的裤子布料,把王江夯力吮动的嘴巴真实有效地阻隔在外面,很好的防护保卫住了陈欢贺的小xue贞Cao。
王江猛劲发力的大粗舌头再怎么抵着松软的逼心口死戳,也只能进到不足5厘米的深度。
但是对方太过努力了,经过不断地角度调整,慢肆地花费时间,两下三下地,将他shi塌的内裤和牛仔裆布都一齐顶塞进里面去。
陈欢贺两眼欲翻,腰肢弓弯着身体蜷曲,那些被yIn水浸泡过的布料表面都太粗粝了,像是凹凸不平的硬砂纸纹一样剐擦在他娇嫩的逼rou上,还有……再有……就是学弟他的牙齿实在是太……
“噢??噢噢!!嗯啊,啊,啊啊!!”
陈欢贺的两条小腿环在王江前前后后又埋又耸的后脑勺上,他的逼已经彻底被舌jian的软烂大开。
让紧致贴肤的包tun牛仔裤描勒出高高鼓胀起来的两片骆驼趾逼,被对方突然发难地胖壮脑袋,啪啪啪地撞压碾出无法拒绝的高chao。
怎么这样……不是,不是应该对他更温柔一点的吗……
陈欢贺被王江的头骨撞碾得腿根瑟栗抽颤,舌头都爽得吐出来了。
??棒呆了??感觉来的超激烈的……小逼完全就是在噗叽噗叽地往里陷啊~~噢噢??……根本没办法忍得住……他的小xue~他的小xue要被硬硬的牙齿嚼得爽死了……隔着内裤都能随随便便地就高chao!!!!怎么会这样……去了~去了????……呼呼~~
完全沦陷的私部已经大开门到可以让学弟粗肥的鼻头也整个轻松深埋进去,陈欢贺理智昏溃地听着从他腿根出传出来的水渍响,感觉到离逼xue口处最近那圈的媚rou都开始在跟着一起抽动起来,企图啵唧啵唧地闭合起来,挡住外来挺入的异物进去。
“好可爱?,学长的小逼是想和我亲嘴吗。”王江含糊不清地包吮住学长抽缩起来的软烂逼口,他误解了人妻小xue的负隅顽抗,shi肥的大舌头从上至下舔吮上去,深情地努动舌根,就着从逼xue深处传出来的这股层叠裹夹的力度,枕着对方还在发抖的腿根,埋脸和陈欢贺的花唇bi蕊下流舌吻。
“噢~亲嘴……在亲嘴呢~小江的粗舌头好会搅……小xue、小xue亲嘴……噢??咿呀呀~在啾啾的……阿嘿……哈嘿……在吸呢、小江……小xue舌吻……哦哦哦哦噫!!!”
陈欢贺抬着tun尖,软倒在岛台上屈腿,他被站起身的王江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对方拿手指往完全松软泄力的高chao中小xue里抠,语气还非常温柔。
“学长做的好棒,就是这样子。学长你这样感觉很爽对吧,sao逼被插得一直在噗噗噗喷水呢,裤子磨得bixue很酸吧,从刚刚开始,你好像就一直想要夹腿自慰,喜不喜欢这样子?喜不喜欢?”
王江俯下身,贴近已经高chao到一塌糊涂的学长身边,轻轻啄吻去他眼尾上的热泪。
“唔呜呜呜~酥呼……好苏扶~~噢噢噢!!!要爽死了!不要在动了小江,已经不行了哩!!!饶了我吧,小xue已经坏掉了,尿啊!!哦哦哦……尿!好酸……酸死了,快停下来!!!”
陈欢贺曲着胳膊肘,尝试把上半身撑起来,可是每当他刚有点能够喘息的空间,学弟那几个油乎乎的指头就会钻顶擦动起来,让他抖撅着屁股尖叫呻yin,哭软成甜心的蜜糖。
“没关系的?,就这样尿吧,我愿意把学长屙出来的热尿全部都舔干净,麻烦学长你不要再晃屁股了,隔着裤子不好找尿孔,让我帮你挖一挖好不好?”
“不……不要,饶了我……求求你不要舔我的尿……小江~小江~~不要那样……”陈欢贺努嘟着小嘴,哭的抽抽搭搭。
粗硬的指腹摩挲过他发酸的尿孔,把陈欢贺激得一抖一抖,颤栗得如雨中美人蕉,悠悠娇摆。
“嗯。学长在尿啊。”
王江语气困惑,故意地凑到陈欢贺红烫的耳边吐气,“学长好像很兴奋呢。热尿在哗啦啦地往sao尿眼外面喷呢,你看,把我的手都全浇透了。”
陈欢贺的脊背一直在战战栗栗,他双腿打开,被王江稳稳搂扣着腰,娇软的尿孔在耳边声音地刺激下,发贱地磨嘬着堵在xue口里shi内裤,热流汩汩而出,烫得他逼xue刺麻。
“还在喷呢。学长好会装尿。我的裤子也被学长你尿shi了。你看。”
火热的大手伸到陈欢贺的眼前来,上面shi的晶莹一片,全是还带热气的清ye。
“唔……不行的~小江……不要……不要……”
陈欢贺的大腿rou时而紧绷,时而放松。他屁股乱扭,为了不让已经伸舌头出来的王江去舔手上的浊汁,他抱揽住对方的肘臂,一边继续收不住地漏热尿,一边带着对方去搓他抽搐的腿心。
“请、请……再…唔噢??噢噢!!啊,啊啊~~又尿了!又尿了!??小江好棒唔噢噢!!人家真的!呜呜呜,真的要受不了了!!”
尿失禁真是爽爆……舒服太过……脑袋都要坏掉……
陈欢贺尿的bixue发疼,眼前花白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学弟王江走后,陈欢贺的心情变得有些失落。
“还以为小江他会留下来呢……”
“不,不对。”
“我不能那么想的。”
“小江他不留下来陪我才对,我们两个又不能真的搞到一起去。”
陈欢贺蓦然从学弟王江临走前鼓出大包的裤裆画面里清醒过来,双颊被眼睛里的shi意熏得发烫。
努力端庄自持的年轻男妻抽动起鼻头,他站在空荡荡的玄关处,两条不停绞蹭的小腿伫立在原地,十几分钟过去都没有挪动。
“唔。呼……姆~”
陈欢贺脸上表情恍惚,他尝试摒弃掉自己心里面那片逐渐发酵腾溢的空虚寂寞,落在手边家具上的视线却到处游移,怎么也无法安定。
终于,他思绪艰涩地从迟钝化的意识流里回过神来,往厨房那边走。
我得……我得找些正经事情来做才行。
再发呆下去,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陈欢贺抚了一把已经热得不成样子的脸腮,强行打起Jing神。
他从厨房置物架的挂勾上拿了块干抹布下来,胡乱擦拭起厨房没什么脏灰的大理石餐桌,给不想胡思乱想的自己找点事情来做。
擦着擦着,时不时就要贴着冷硬餐桌边沿,扭腰颤tun的年轻男妻慢慢软倒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唔~唔姆呼??……咿额呃……讨…讨厌……又来了…好难过……噢噢噢!!!又开始了……噫~小xue好酸…里面、里面又要酸到发麻了…救、救救人家……老公……老公…救救欢欢……”
空气中,烟雾般徐徐飘散的淡粉色气体,像轻薄透明的纱帐一样往下沉落氤氲。
躺在地板上的曼妙躯体细细战栗着,美丽有致的身形曲线在持续性的高chao刺激下,不断小幅度地痉挛颤抖,仿佛落进蜘蛛网里的脆弱蝴蝶,被迫粘在了无法逃脱的网丝上。
强烈又熟悉的道德羞耻感,已经没有办法再给陷进发情状态的陈欢贺带来理智,持续没有得到应有疏解的他,甚至开始觉得这种因为道德忍耐而产生的紧张感,让反复浸渍在发情状态中的饥渴身体变得更加没有抵抗力。
??鸡巴……真的好想要……要大鸡巴??……粗…长……硬邦邦的…能把他黏糊糊流水的贱小xue插爆,干得直接变形的深黑色??大鸡巴……
“Yinjing……鸡巴……唔嗯唔…欢欢好想要…男人的…Yinjing…大鸡巴老公……”
陈欢贺紧紧匍匐在地板上,浑身上下酥软泛痒,脑袋里粗鲁下流的性交臆想画面,使他透出粉红色的肌肤表面热沁出一层细腻浅薄的香汗。
“哦~哦哦??……要、要不行了??,想要……欢欢好想要??……”
地板上的发情可人儿呻yin出苦闷的低泣,本该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门突然发出一声铜片急弹的脆响。
陈欢贺的家门被人从外面拿备用钥匙打开了。
“总算是轮到劳资过来了。”随着粗哑男声的响起,半推开的房门很快又重重遭人关拢上。
周雄像模像样地抖了抖他的工装裤腿,迫不及待地抬脚,往他刚刚在外面,提前通过针孔摄像头看好的方向走过去。
“夫人?”
“夫人你怎么了?”
还蜷在地板上呻yin哀啜的陈欢贺,无法对冷不丁出现在他耳畔边,故作讶然的关切询问做出回应。
于是。
也不和主人家事先打好招呼,就大赤赤从外面进到室内,膀阔腰圆,虎背宽肩的物业维修工只能‘好心’地主动伸手,帮助这名躺倒在他脚下,明眼看,早就失去大半意识的男妻‘站’起来。
闷闷发酸的成人男性汗ye味钻进陈欢贺的鼻腔里,这股激得他腰背打抖,直都直不起来,几乎是被面前这个物业维修工搂提着,垫立起他的两只足尖。
“唔……唔嗯……”
好热,好粗的手臂,又粗又硬。
肤色粗野的周雄把脸埋进陈欢贺发汗的脖颈里,痴汉地深嗅起来,手背上的根根青筋因此兴奋到直跳,“夫人,我的心肝,你身上闻着好香啊。”
“哦??唔。”陈欢贺两眼发昏,敏感的腰rou被掐箍得发疼。
“疼,哈~疼……”抱得人家好紧,好舒服。
陈欢贺抬手环住周雄的熊脖,柔情似水地轻蹭回应。
周雄被陈欢贺这无意识地撩弄一下,后脑勺都爽麻了,两只蒲扇大的厚巴掌略微滞顿,下一秒就急急动作,狠攥着掌心里的丰腴tunrou搓起来。
陈欢贺的两只漂亮眼睛很快就变得shi漉漉一片,“噢~哦哦哦!!”
舒服,好舒服。
屁股……欢欢的屁股rou要被坏人虐肿了……
“宝贝,宝贝可想死我了,老子这几天想你想得鸡巴都要废了。”周雄的荤话张嘴就来。
他低头亲嘬了两口陈欢贺娇嫩的脸腮,“心肝,心肝宝贝儿,你想不想老公的大鸡巴?嗯?想了没?”
周雄明知故问地调戏起怀里花枝乱颤泪眼迷蒙的人妻。
陈欢贺不断地抿动红唇,在物业维修工过于有力的手劲下,嗓音又娇又细地呼出呜咽。
前些天的那个劳什子迷jian拍片威胁行不通,他们几个坏种就凑在一起改换新法子——下套诱jian。
他有脾气的心肝宝贝儿,果然吃软不吃硬。
下春情药,然后故意放置冷落的效果斐然。
三天不到那个肥猪小子就光明正大摸上了他宝贝心肝的小手,亲上了他宝贝心肝的小嘴,甚至连抠逼、吃逼这种越界的不轨行为都能得到允许。
要不是周雄这号公寓楼物业维修工的人物身份,没什么正当理由能出现在清醒的陈欢贺面前毛遂自荐,他早想破门而入,跟怀里人强要个能cao逼的情人名分,然后天天和年轻男妻肆意合jian。
“可馋死我了,这几天净看宝贝你和那小子在家里调情。”周雄面露委屈,可陈欢贺被他舔得软偏了脑袋,完全接收不到除身体刺激以外的其他信息。
“想挨cao你找我啊,叔叔的鸡巴头更大更硬,不信宝贝你摸。”周雄不安分地拱动起他健壮的腰身,试图趁此短暂机会,博得美人对他的青睐。
陈欢贺的一只手被牵带着往维修工的胯下隆起处摸过去,白皙娇嫩的手心直接就被一团热乎的糟砺布料塞满了。
因为是做局下套诱jian,所以没成功之前,偷进到陈欢贺家里的人不能脱裤子。
不然保不齐,有哪个把持不住,然后让事情前功尽弃。
周雄憋得两边鬓角发紧,他忍耐着闭上眼皮,鼻孔里喷出急促的热息。
周雄现在只能隔着预先打了死结裤腰带过过小瘾,“心肝,快让我亲亲你的小甜嘴。”
站在街边等同伴的貌美可人,沉闷不安地低下眉眼。
他抬手勾撩了一下垂到自己脸腮边的碎发,大片大片暴露在外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娇嫩又水灵,白皙莹透到像是在发亮。
有陌生的男路人从旁边走过,立马就被吸引过去了注意力。
其中几个男人有些浑浊的眼睛紧盯着漂亮吸睛的匀称身材猛看,眼睛里别样的冒犯意味明显且露骨。
陈欢贺不悦地偏转过脸,心想,他果然还是不喜欢到外面来。
今天临出门的时候,陈欢贺想着等下是要和学弟一起,到之前他们去过的那家私人按摩店打发时间,藏在心里的隐秘情思就微微sao动起来。
喜欢家里蹲的年轻人妻,一改往日休闲随意的穿搭风格,翻出套压在衣柜底下的旧衣服。
他现在的丰腴身材要塞进读书时候的小码衣服里,难免会让衣服的某些部分过分鼓涨凸显起来,再加上外露腰rou的短款上衣,这才引得某些不怀好意的男路人纷纷侧目而视。
陈欢贺背对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流,悄悄分开腿根,更为放肆地岔露出让纯色紧身热裤鼓勒出来的p形tun腿曲线。
又莹润又腴厚的两瓣tunrou遭到小尺码紧身热裤的收紧包裹,但凡有人厚脸皮和陈欢贺擦肩时蹲下来不走,对着双性男妻的胯下死死盯看,就会发现他腿心那块骆驼趾形状的肥软鲍唇几乎都要浅浅地凸透出来了。
讨厌。
真是讨厌。
感受周遭炙热视jian的陈欢贺脸腮微热地眨起眼睛,无处安放的白皙小手轻抚在柔软平坦的胸脯上,时不时地就要撩动一下。
“学长!等很久了吧,真是不好意思!”带着两瓶橙汁冷饮的王江,从远处一路小跑过来。
王江万万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会有让心爱学长提前先到约会点等他的待遇,一张被太阳晒得冒汗的肥脸笑得嘴角都要裂开。
“真的是不好意思,早知道我就早一点出门了。”实际上是忙着在微信群里发计划的王江,一面伏低做小状把手上的橙汁递给陈欢贺,一面直接伸手在大庭广众之下,像是宣示主权般搂上心爱学长的软腰。
陈欢贺有些羞耻,因为他一接到王江发过来的邀约消息,身体不知怎么,就变得特别兴奋激动。
当时换好衣服后,陈欢贺想也没想地直接出了门,连手机里的约定时间都没顾得上认真细看。
当然,这种丢脸的乌龙事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告诉给王江听的。
“不要紧,我其实也没等多久。”
陈欢贺配合着对方搂腰的动作,整个人轻轻往学弟身上靠贴,彼此亲密无间的瞬间,对方传透过来的过高体温,让他的腿心深处sao动抽搐不已。
他的小xue又有感觉了,逼心和Yin道都又麻又痒的。
陈欢贺眼睑闭敛,羞怍地品味起和王江的肢体碰触,整个人暗暗心chao起伏。
身材膘壮的王江抽空狠瞪了一眼周围还在恋恋不舍偷看学长翘tun的路人,他不好相与的凶模样把大部分驻足的目光直接瞪跑。
无法再一饱眼福的路人们表情悻悻然地离开,有个别心里头不甘心,临走前还故意狠声哫骂,“死肥猪!不就有两个臭钱才能把到这种美靓妇,得意什么,青天白日地就在街边上让金主搂腰摸逼,浪贱货,下贱鸡。”
陈欢贺听着路人对他和王江的污骂,腿根并闭,还在流水的逼心酸得更加疼了。
王江表情忿怒,对着那个讲下流话的混混黄毛男当场就要捋袖子,“你小子讲什么……”
陈欢贺赶忙倾身,环抱着王江肌rou硬扎起来的粗肥胳膊肘,女友一样温言细语地劝阻,“算了算了,不要跟那种人计较,我们不要理那种人,小江,我们走啦。”
“小江~不生气嘛,我们走好了。”
“我们一会儿不是还有约会的吗~难得出来……别这样好不好……”
陈欢贺说这话的时候,眼尾和耳根羞得泛出浅红,两只眼眶连同腿根都要一起shi了。
怎么就脑袋一抽,讲了这种词意模糊的话出来,太不像样子了。
陈欢贺心乱如麻,好在王江经过他的那几句劝说,真就压下火气,反过来重新搂上他敏感的腰窝,带他离开了原地。
在正式要进去事先预约好的私人按摩店之前,陈欢贺借口尿急。
他表情娇俏地用小拇指勾拉住王江的衣角,细声细语地说自己感觉下面好像有点shi了,已经等不及到里面方便,委婉羞涩地暗示对方能不能绕个远道,陪他去一趟楼层尽头那边,一间偏僻静远的小公共厕所。
粉面桃腮的清丽美人因为膀胱所带来的酸涨不适,拘窘地双眸潋滟。
他抬起晶莹透白的手腕,按在起伏不定的胸脯上,动作很是诱惑:“我刚刚路过楼下示意板的时候,顺带瞥了一眼那上面的俯视图。”
“我看了的,那边可能是位置太过里面了,那儿……那儿边的原先商铺早退租清空了,现在已经没其他正在营业的店盘在那里……”
年轻人妻把嘴巴里面的分析说得含含糊糊,不明说,也不解析否认,每个字眼里都带着别样意味,可让人遐想的空间。
哎……陈欢贺攥紧拳心,后背紧张地都出了些许薄汗。
有关出轨,还是不出轨的坚守。
他到底、还是没能够忍住。
但是…但是……为什么。
他现在主动踩踏过lun理的高压线,做了这样有失道德的坏事。
为什么他的心里面,不仅没有觉得恶心,身体紧跟着,反而还,还像轻松惬意地缓过一口闷气一样,舒……舒服起来了呢。
陈欢贺不安地抿住唇缝,“要不然还是算了,我忍一忍……”
对心爱学长向来有求必应的忠实舔狗王江,当然立刻就表露出他绝对无私的包容态度,忙不迭地连声安抚起面色为难的美人,搂住学长憋尿到不停发颤的曼妙细腰,告诉他不要紧。
陈欢贺把碎发勾到耳后,表情愁促,“但是……”
王江,“真的不要紧。”
王江的语气其实非常rou麻,但他满心满眼,都是想要全力慰哄喜欢人的认真,所以陈欢贺即便是听得肌肤麻痒,胳膊肘生鸡皮疙瘩,也没有直接打断他。
“要什么紧呢,既然已经出来了,当然是要事事以学长的想法为优先,更何况人有三急,这种情况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
两个人不知不觉中紧贴在一起,肩沾着肩,一个人含情脉脉地说着,另一个人全程欲语还休地给予回视。
走到一半,这条路上已经看不到其他同方向的路人了。
陈欢贺任由王江试探性牵上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慢慢的,两个人的脚步都变得拖拖沓沓起来,相互携伴,继续往楼层深处冷清无人的方向走去。
王江起先都一直在正儿八经,掏心窝子地对身边人说土味情话哄人。
等走到的地方,通道空旷地只剩下他和学长两个人的说话回荡声以后。
他眼底浮露出深沉的欲望,嘴里面的热气呼到学长敏感娇嫩的耳朵后背。
王江赤坦坦地表露他对于心爱学长的身体反应,他知道学长喜欢他这样子。
要像个能听得懂人话的畜生一样,舍弃自尊,放弃底线,不要脸皮地剖开生理欲望。
该做的事做,不该做的事情偷偷不让学长知道地做。
在此之前,他不该有过分失控的个人想法。
做只憨蠢的猪,又或者是条听话的狗就好。
王江吐息粗重,勾下头和陈欢贺咬耳朵,“学长你就是现在蹲下去,裤子也不脱,直接岔开大腿,冲旁边那根柱子根屙热尿出来,我都给你放风守着……”
“嗳!!!”
“讨……讨厌,你~我……我怎么可能那么做,才、才不会做那种事情呢~~”陈欢贺抬手抚了一把发烫的面颊,有些钝僵着的身体都因此激动起来,他脱口而出的声调,听着都是沙哑的。
陈欢贺颔首低眉,看向别处,“哎……你、你真是的,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对不起,对不起。”王江赶忙从后环箍住陈欢贺挣动的身体,口吻自责地对陈欢贺道歉。
抱住他的人一脸诚恳,“真对不起,学长。”
那张肥猪一样不够俊逸的脸庞,经过最近这段情浓蜜意的相处,现在落进陈欢贺眼里竟变得顺眼许多。
“我又来了,一跟你在一起,我就会忍不住地在脑袋里意yIn你,侵犯你。”
“我下流!我不要脸!我是下贱的臭流氓!我明知故犯!!我这就狠狠地惩罚我自己!!!”
王江每回都是说到做到,当场啪啪啪下去,自扇了两个很响很重的大巴掌,吓得陈欢贺急急扑抓住他高高抬起的肩臂,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间,用动作阻止他继续。
“不要!你别这样好吗,你别…不能……”陈欢贺不知道他是不是心疼对方,只是眼角有些发酸,细白的牙齿焦急而烦躁地在shi润的唇瓣上,留下一颗颗浅浅小小的杏色印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已经被潜移默化的私下调教所影响,即将达到欲求不满的顶峰阈值。
陈欢贺轻而易举就防线崩塌,沦陷进学弟对于他夸张露骨又过分炙热的爱意包围中。
他此时此刻的心情,绵柔可口地就像一大团蓬松香软易融化的草莓味棉花糖。
亲昵越界的交颈姿势,让他的鼻端完全浸没在对方浓烈厚重的男人体味里。
唔??姆~讨厌,不要……
人家的Yin道……还有小xue最里面的胞宫,好像连带屁眼也……喔噢哦!又开始、又开始呜…发疼了噫~
陈欢贺死死咬住下唇。
王江身上作为成年男性所拥有的荤臭体热,正源源不断地侵渗过来,简直就像是在Jing神层面上强jian他一样,把他搞得脑袋发昏,两只脚尖不自觉的想要点地绷直。
小江看他的视线,好强烈、好下流……
拜托,拜托不要再这样子看他了,要不然的话…他真的就会忍不住……
姆??呜唔??唔咿呀呀~~
救命……救命……
学弟他的嘴巴贴过来了噫,靠得…实在是,太近了!怎么办,我真的好想……
过分……好过分……他吐露的呼吸频率也好粗重,呼哧呼哧的,简直就跟动物世界里面发了情的雄性动物一样,要吓死人了……
唔姆唔嗬,呓……好粗重??好有男子气概……
不、不是的。
不行,他怎么能这么想……呜呜呜呜呜呜…拜托,拜托不要再靠过来了,不要这样,真的不能这样的……
求求你不要再靠过来了,不能强迫……说好不能的……
强迫……
不能……一定不能……
因为他可是个有老公、有结婚证、有正经家室的良家夫男,一个绝对洁身自好的守贞人妻!
哪怕他法律层面上的老公是个天阉,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和他一起行使身为丈夫的义务……
他是个天然重欲的放荡双性,他也……
他也要……
绝对……
洁身……
“咕啾咕啾??啾啾啾~唔嗯~~咕啾!咕啵啵!!嗯喔!!嗯~咕咻咕咻??哦嗯、咕吁??喔哦哦~~”陈欢贺两眼上翻。
在黏糊蜜意的灼热缠吻中,他的两条曲线丰腴的大腿根抻得又直又紧,可爱的脚尖努力地点颤支立。
响亮又不够文雅的水渍声代表不了什么。
但是拥在一起密不可分的耸动胯下,却能通过挥发进空气里代表性爱的荤浊膻味儿,告诉路过的人,他们两个到底是属于哪样的关系。
s!等一下。
让我们回到七分钟以前。
用一个更为客观公允的视角,重新看一遍两个肢体动作暧昧不明的当事人,还原一下他俩当时的具体事情经过。
看看他们是怎么发生的过密接触,又是怎么如饥似渴丝毫不知道检点地抱亲到一起去的。
“别~你别打自己的脸,我看不得你这样……”
学长柔情似水般的妍媚神情,恬然美好的让王江心绪恍惚,大喘粗气。
陈欢贺红扑扑的颊腮,把王江裤裆里的大鸡巴蛊惑得狠狠跳动,硬勃起来的Yinjinggui头顶得压都压不下去。
“学长。”为防功亏一篑,王江的裤腰带也早被打了死结,没锋利开刃的剪刀在旁边,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脱得下来裤子。
王江又疼又爽,两只享福的禄爪紧紧扣搭在学长的腰窝间,细细摩挲,品味那份下弯曲线的独特韵味。
虽然忍得难过,但是只要想到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另外三个男人跟他一样,对学长不怀好意,Yin暗觊觎。
王江直面心爱学长时,胸口生出的那份卑微扭曲的恋慕情感,就有了强有力的底气支撑。
他一个人当然做不到能够拥有独占。
学长迟早有一天会是他们的,跑都跑不脱。
除非他们四个全都暴毙,不然学长注定要成为他们心爱的禁脔,满足填充他们狰狞可怖的欲望,这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结局。
Cao,臆想得他鸡巴都要爆了。王江忍不住大力搓揉起学长发紧的两瓣屁股rou。
“呜呜呜…小江不要……”陈欢贺抬手抚上学弟壮实的臂弯,拒绝声低如蚊呐。
王江呼吸粗重,“学长的屁股手感真好!学长,学长想知道刚刚我在脑袋里,是怎么意yIn你、侵犯你的吗?”
嗯…嗯姆??咕嘟咕嘟~咻咕~~
王江的话让陈欢贺目光涣散,并拢的脚后跟难以自持地开始微微抬抖。
不好……噫!发情了……人家的子宫在一跳一跳的了??
“我在想……”王江喘息急促,把怀里的陈欢贺也感染地膝弯发软,“我的脑袋里面…刚刚……在想,学长你要是憋不住尿,就那么原地大岔开腿根,像只sao母狗一样,蹲地上撅起屁股,一字马朝我屙尿,你新鲜喷出来的热尿会和汗ye混在一起,然后流到小腿,撒到我张开等着的嘴里……”
“啊!!别说,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不要~别说,我不要听……”
“那个味道一定很浓厚?”王江目露渴望和回味,“学长的处女贱逼,屙出来的、别有风味的sao尿。”
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面庞越贴越近,彼此呼吸都融成了一整个团。
“呜呜呜……人家、人家不是sao母狗……”早就已经不是处女的陈欢贺被王江的下流话弄得鬓角发疼。
他对于自己熟腴丰艶的身体毫不自知,开始情不自禁地对着面前的男人目送秋波,一点点轻舔出他shi软的舌头尖。
“再说了,人家是……是sao母狗的话,那你是什么东西?”
陈欢贺眼睫发shi,滑点游移的淡粉指尖不轻不重地按戳在王江呯呯直跳的心脏上,“……贱公狗吗?”
“斯哈斯哈——”
“汪!汪汪!汪汪汪!!”
“学长真聪明,学长好会赐名!我就是学长的贱公狗。”
王江吐出肥厚的rou舌,边模仿狗吠,边动作贱猥地耸动起他尺寸可怖的裆部。
“公狗不止人贱,公狗的狗鸡巴也贱!”
“公狗想cao母狗,公狗想cao烂母狗的发sao处女逼,天天给sao母狗破处,给心爱的小母狗注Jing打种!”
“公狗要天天把狗鸡巴卡在母狗的美sao逼里,让漂亮母狗变成没有公狗rou棒,就活不下去?”
“贱公狗和sao母狗,它们……它们是天生一对啊,是不是学长?”
“只要小母狗同意给贱公狗舔逼cao逼,贱公狗什么都会给小母狗去做的。”
“呃呜呜~~~”陈欢贺脸红不已地抬手掩面,嘴巴里下意识哼呜出来的呻yin声,囫囵吞枣地听过去,很有几分小母狗细声呜咽的味道。
怀里人妻楚楚可怜地冲王江撒娇发嗲:“不要~人家不是……不做小母狗。”
“贱公狗听学长的,学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汪汪汪!汪汪!”
“呜呜呜??你讨厌嘛~~讨厌……坏死了……”
真是的,坏死人了,怎么还不来主动舌吻人家。
“咕??唔喏~”
明明人家都已经把舌头都吐出来了,你只要直接亲上来,然后在人家嘴巴里下流地搅拌那根又粗又长的肥舌头,跟人家法式深吻就好了……
……想法式深吻。
陈欢贺饥渴地吞动喉咙眼,脑袋里回忆的是这段时间,他细嫩娇软的口腔敏感带被外来者粗鲁剐虐所生出的满足感。
“学长,贱公狗好想舔小母狗的sao尿眼……让我天天嗦它都可以……”
真是的??好蠢的笨狗,只知道拱腰发情。
“哈~”陈欢贺紧蹙眉心,表情苦闷地把他甜蜜的丁香小舌伸吐出来。
好心的监考老师不仅主动公布了开卷考试的答案,还直接上手提笔帮助了不做题目的考生。
陈欢贺脚尖踮起,身体前倾,袒迎纳入。
shi粉甜软的小舌顶进了肥猪佬的嘴巴里,舔过舌苔的润腻触感叫肥猪佬欲仙欲死,急急地吮嗦上去,吃得啧咕啧咕。
好棒??好舒服????热乎乎的大舌头,轻而易举的,就把人家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了~好厉害……
陈欢贺爽得眼白微微翻露,他拼命夹紧大腿根,狠劲地绞磨正在抽搐发疼的鲍唇芯。
“啾~啾嗞啾咕??咕~啾jiu啧咕……”表情一塌糊涂的美丽人妻双手环箍上身前体型如肥猪的男人的脖子,一点余缝都没留地攀在对方身上。
噢!哦哦哦!!!人家正在发疼的Yin道绞得好痛好爽,完全抵抗不了,快乐~好快乐……感觉好幸福哦??哦哦哦!!
陈欢贺有些rou嘟嘟的面颊都在舌吻过程中,吮得下凹进去,他享受着王江舌头地肆意磨舔,毫无保留地同对方做着你来我往的唾ye交喂。
在这份汹涌澎湃的爱欲里,他的小腿肚子都紧绷得颤颤巍巍起来。
“啵啾~~~”难舍难分地交吻了许久的两个人艰难分开,各自嘴角边的唾ye丝都垂答下来,拉出银色的长丝。
“学长,还去尿尿吗?”王江怜爱不已地把软跪下去的怀里人搂提起来,喟叹着啄吻了两下学长俏皮的眉尾。
陈欢贺两眼发虚地攀挂在王江肩膀上,乖顺地点磕脑袋,“……想去。”
陈欢贺其实是没尿的,但是最开始那会儿,心里忍不住得很想找个机会和王江亲热,于是就假装有尿地要人陪他一起找厕所。
这会儿舌吻完了,他绞着腿根的时候,shi濡发热的小xue接连不断地痉挛了好几次,厚实又富有弹性的腔道rou壁收缩得发疼发紧。
陈欢贺没特意去算,只记得到了好几回高chao的临界点,原本干爽的纯白色内裤底早就变得黏黏答答。
持续高频率的Yin道抽搐,让陈欢贺的膀胱也有了想排尿的感觉。
陈欢贺被王江呵护备至地揽收着肩膀。
处在贤者模式,思绪放松许多的陈欢贺忽然开口,“刚刚我好舒服,不过,小江你……”
怎么感觉吻技比昨天的,要差了点呢。
明明昨天亲人家的时候,那么粗鲁凶恶,恨不得连气也不让人家换,亲到最后,嗓子眼儿都被剐到红肿热痛,腮帮子里分泌出来的口水,兜都兜不住。
“嗯?学长,又想要了吗?”王江表情垂涎地把脸给凑过来,他紧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动作很是熟稔地把手掌往下探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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