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关义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一把抱住关尔。关尔感受到了来自于Jing神的重击。因为此时,关义的“枪”,抵上了自己。
“松开。关义听话,松开。”
“弟,弟……”关义很难得出口说几个有真正意义的词。关尔听到他在叫自己,很激动,“你还知道我是你弟弟!”
“弟,弟……疼。”
关尔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蹲下`身从他怀里钻出去,还顺带踹了他一脚。
“你认它做弟弟吧!我睡了!”
关义拿起杂志,很慌乱,干脆扑上去扒关尔的睡衣。
“停手!关义!我不会再帮你做的!”
关义不敢再乱动,只是趴在关尔身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关尔摸摸他的头,说:“关义还小,长大了再学这个好不好?”
“哥,哥……”关义说着,用嘴唇在关尔的脸颊上印了一下。
作为妥协的一方,关尔已经习惯了。关义要是具备了这种高智商的情感,也不至于死缠着自己做这种事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关尔忍着异样感伸出了手,轻轻捏住,机械化地上下活动起来。
漫长又难熬的时光终于过去,关尔的手几乎失去知觉,他想自己应该是疯了。他静静地看着一手黏腻的ye体,牙齿都在发抖。
关义也好奇地看过来,不明就里。
没有海蓝色的糖纸了,他摸出一张橘黄色半透明的,在灯光下散发出暧昧诡异光彩的糖纸,递到关尔面前。
关尔没有接,他仍是盯着黏腻的指缝发呆。关义一点点磨蹭着靠近他,腿靠着腿,手臂也靠上了,然后是鼻子和睫毛。
嘴唇停在嘴唇上时,关尔的眼神依然四处游移。他不明白亲吻的含义,只会像杂志上的图片里那样,把四片嘴唇碰在一起。
关尔一时无法动弹,他颤抖地更加厉害了。两个人彻底僵持住,嘴唇处于一种黏着状态,睫毛也在互相打架。关义的呼吸仍很躁动,关尔几乎屏息,他胆怯于关义以各种形式不断入侵他的身体与灵魂——就像这些年一直以来那样。
只不过曾经那种潜移默化的缓缓入侵与现时现刻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关义一把将他推入了伊甸园。
关尔想说话,动了动嘴唇,忘了紧紧相连的还有一片柔软。
“这不是亲吻,关义……”关尔把唇移开一点点,说完又送回去——他的颤抖依然没有停止。
一边胆怯地吮`吸、轻舔着关义的唇瓣,一边告诉关义:“这才是。”
关义有样学样,他不懂得亲吻的含义,就更加大胆。像用舌头舔化一颗糖一样,他认真又虔诚,在没有甜味里品尝甜味。关尔心中牢不可破防线,终于出现了裂隙。
关尔洗了手,帮关义也做了简单清洁,然后拉着他重新睡好。
“关义,你想抱着我吗?”
“抱……”
出于试探,关尔靠近关义,手搭上了他的腰。
关义的手也伸了过来,他很乐意抱着弟弟睡,只是弟弟不太喜欢这样。
很小的时候,关尔怕打雷——那和父亲发怒时摔碎酒瓶的声音非常像。关义每当这时就会唯唯诺诺走到他床前,堵住他的耳朵。
发自本能的保护欲,两兄弟蜷缩在一张小床上,关义会护住关尔身后。
后来关尔长大了,不再怕打雷。在父亲摔酒瓶时,往往是他捂着关义的耳朵躲在房里,或者家门外。他也不再和关义瑟缩在一起度过雷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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